“你身子骨太弱了,又有身孕,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断后!”展锦堂皱着眉说道。
“你放心了,你知道我可以随时召唤黑豹骑,还有小七陪我!”安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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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里,宁威远酩酊大醉,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都要不认得自己了,他心里有头出笼的怪兽,在张牙舞爪,在杀死别人,毁灭自己。
每次龚宁眼睛红光微闪,说着安安水性杨花,结党营私,里通外国,他笃信不疑,他醋意大发,他恨之如骨......
他仿佛自己没有了大脑,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今天他在城门上,看到安安悲痛欲绝的脸,他的心好痛!可是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冰冻三尺。
安安哭了!他想跃下城楼去拥抱安安,可是龚宁拦住了自己,为前朝余孽的死痛不欲生的女子,不值得同情,死有余辜!
自己当时居然觉得很对!自己就那样冷漠地看着,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肝肠摧断!
为什么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所做的,都是王八蛋才会做的事情!
自己这是怎么了?宁威远要崩溃了,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
喝酒喝到天亮,醉得脚步踉跄的宁威远,命人将花卷儿送回竹园,希望花卷儿可以安慰安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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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正坐在书桌前沉思,小七正在收拾行李。
“小七,要不你同展堂主一起走吧,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从这里走得了。”安安说道。
最近竹园的守卫又增加了一倍,估计连鸟都飞不进来了。
“那可不行了,我小七是不会离开堂主的!再说了,展堂主也说了,如果您没上船,我小七也不能上船!”
安安摇了摇头。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花卷儿欢呼着冲了进来,宁智深跟在他后面。
花卷儿直冲到安安身前,伸开了小手,奶声奶气地说道,“娘,抱抱花卷儿!”
安安喜出望外,一把抱起了花卷儿,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站在门口的宁智深心里一痛!
安安瘦了很多,脸上气色也不好,大病初愈的感觉,抱花卷儿的时候居然趔趄了一下。
“娘,你为什么哭了?看见花卷儿不开心吗?”花卷儿小心翼翼地问道,用自己的小手帕,轻轻给安安擦眼泪。
“娘看到花卷儿一激动就流眼泪了!”安安亲了下花卷儿肉乎乎的脸颊。
花卷儿在雪地上大呼小叫,在雪地上留下歪歪扭扭的小脚印,又拿起小铲子堆起了雪人。
宁智深和安安站在那里,看着花卷儿在雪地里像小狗一样,撒欢打滚。
宁智深和安安都笑了起来,孩子的快乐总是那么简单。
“最近陛下忙得心力交瘁,你还的多担待点了。”宁智深说道。
安安眼前浮现出法华的慈眉善目,没有说话。
“最近你去看鸠摩了?”安安问道。
“嗯,去了,那家伙胃口真好,吃光了我带去的整只烤鸡!”宁智深摇着头。
茱莉亚总是想和他一起去看鸠摩,宁智深看着她的大肚子直摇头,那里又脏又臭,熏到自己的小宝贝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