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雪的心被高高悬起,而这时身体内某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慢慢复苏,她眼睛睁得圆圆的,顾不得自己的恐高,慌张扭过头,看着男人那邪恶的脸,愤恨地说:“你不是人。”
龙昊泽恶劣轻柔的说:“你不是刚才才说了吗?”身体却大力着,将苏沐雪顶出栏杆,那种害怕而危险地感受着男人的愤怒。
她看着楼下晃动的家具,还有那盏齐平的昂贵水晶灯,死死地抓住栏杆,指甲处显出丝丝血红,晃动的栏杆吓得她不择口言,“你简直不是男人,欺负女人。”
龙昊泽沙哑的声音还带着笑意传来,“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说完,一个大力,将苏沐雪的身体抛出栏杆,吓得她紧闭着双眼,啊尖叫出声。
身后的男人听见女人那没有掩饰的害怕声音,笑得开心极了,身心舒畅。苏沐雪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喉咙如火一样疼,身后的男人还如牛般精力充沛,她渐渐已没有力道抓紧栏杆,如果不是腰上的手紧紧抓住自己,一定会立刻摔下。
苏沐雪扭过头看着男人,有气无力地说:“变态。”
这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还是被男人听见了,露出胜利的笑容,苏沐雪终于受不了男人近乎野蛮的对待,终于昏迷过去。
苏沐雪醒来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下传来不舒服的感觉。
她看着满屋的天蓝色装饰,身下柔软昂贵的床垫,昨晚的一幕幕闪现在自己眼前。
她不想躺在恶魔的别墅,忍住全身犹如被重组的身体,迈着老年的步伐,每走一步下身都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没走几部已是大汗泠泠,但是她还是凭借不服输的性子,走向浴室。
当进入浴室时,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退下身上的被单,露出浑身伤痕累累的身体,到处青紫,背上有几处是月牙形的伤口,手腕上也是一圈血痕,男人下手可真狠。
苏沐雪微微叹口气,躺在浴池里,四周犹如喷泉向她的身体洒下温热的水,很快浴池里就装满水,全身的疲惫被热水洗礼渐渐消失,后背处传来一阵阵按摩的力道,让酸痛的身体得以苏展,苏沐雪不自觉舒服得低呼出口。
浴池里的水永久保持着恒定的温度,让躺在里面的苏沐雪昏昏欲睡,不自不觉进入了梦乡。
下午,龙昊泽回到别墅,走到苏沐雪的房间,床上空无一人,便叫来下人询问,都说没有看见她离开。
整个房间却无藏身之处,浴室隐隐传来水声,他大步走去,打开门便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躺在浴缸里,眼睛紧闭,他有些害怕地走上前去,手放在女人的鼻孔下,还好有呼吸。
他打量这女人因为沐浴后身体泛着丝丝红晕,那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女人的身体上,白皙嫩滑,唯一的败笔便是全身都是淤青,没想到昨晚的自己这样的狂野,本来上好的如锦缎的肌肤染上朵朵红花,虽然有些可惜,但是那是自己的印记,心情格外地好。
苏沐雪睡得很沉,就连男人将她从水里抱起也没有清醒过来,睡梦中的她将身体靠近男人,嘴微微动了几下,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继续睡觉。
龙昊泽看着女人因睡着露出如小猫般柔顺的样子,心有些柔软,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笑痕。
他没有发现自己十分轻柔地将苏沐雪放在床上,脸上露出那种满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