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出女子洁白晶莹的后背,曲线优美,他大掌随即覆在上面,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那份柔美细滑。苏沐雪弓着肩,却没有这样的享受,龙昊泽的手指在她文胸边沿移动下,两根手指头便解决掉她最后的束缚。
他俯下身,在她背上细细吻着,真的是犹如将她棒在手心里那般金贵,坚毅的下巴顺着苏沐雪凸凹有致的背部慢慢住下探去,在接近心脏的位置时,龙昊泽目光轻眯起,忽然用力咬下去。
疼蔓延,苏沐雪可以感觉到男人锋利的牙齿咬住背上肉的狠利,那疯狂几乎是要将她拆开吃入腹内。
龙昊泽将膝盖挤进她的腿,他不等她是否能接纳,便闯入她体内,苏沐雪指甲掐住被单里,如贝壳般小巧的指甲盖由于用力而一个个涨红,他的冲撞,野蛮,且带有惩罚,她终于忍不住了,便细碎喊出口,“啊”
“叫,对,就是这样的声音,我真是觉得受用极了。”
疼,真是疼。苏沐雪想让自己放松身休,接纳了,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可她的灵魂偏偏那么清醒地支配着这具身体,她让它绷着、僵着,同样也受伤着。龙昊泽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他加快了速度,就算苏沐雪咬着牙将痛苦咽下去,可那种撞击声,还是同周围的空旷静谧形成鲜明的反差,富有节奏地回荡在诺大的房间中。
龙昊泽将绑着她手的领带松开,只是他的逗弄,挑不起她的回应,最后,便干脆成了发泄。
这晚,苏沐雪真的是被他重伤了。
男人的这种惩罚比挨鞭子还要令人吃不消,苏沐雪向来觉得自己是很能忍痛的,但到最后,她还是陷入了昏迷。
诺大的大床上,只有中间地方时凹陷下去的,苏沐雪躺着的姿势就是婴儿还未出世前,盘踞在母亲身体里的那种自我保护状态,一条黑白相间的簿被单覆在她肩膀以下,她沉沉睡着,颈间的经脉泾渭分明,些微跳动的频率让旁人看着总算松了口气,还好,是活着的。
龙昊泽从起来时就发现她在发高烧,他拍着她的脸,却叫不醒。
约翰被扰了清梦,赶过来时就看见这幅模样,他将苏沐雪身上的被单住下拉了拉,看见她手臂以及背部的大滩淤青。
床边上被撕碎的衣服以及那种情事后的味道还弥漫在空气中,约翰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泽,你玩的太过了。”
男人坐在床边,黑色浴袍下的健硕胸膛徐徐起伏,他想说自己没有玩,可苏沐雪满身伤痕确实是他亲手弄出来的,“会不会有事?”
“现在才知道后怕,”约翰看的有些压抑,便别过脑袋,“高烧很容易退,我不知道她身上到底伤成怎样,我留些药膏在这,你给她清洗后涂上,不感染便没事。”
龙昊泽低着头没有说话,许是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又拉不下这个面子说什么,苏沐雪始终睡着,维持着相同的那个姿势,连身都没有翻一下。气息微弱,总觉得一口气会接不上来,虚的厉害。
约翰将东西准备后好,给苏沐雪手背上插上点滴,他动作轻柔,插进去时,苏沐雪只是手指头动了下,并未有什么反抗情绪,“到了晚上,应该就不烧了。”
龙昊泽已经换好衣服,他看了下点滴的速度,又俯下身看看苏沐雪醒了没,“她怎么还是睡着?”
“问你自己,”约翰没好气地堵他,“泽,你是不是太凶猛了点?你是什么级别,在看下人家小女子,被你看中真可怕,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