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汤之国...”
绳树有些烦恼得看着善仁,嘴里碎碎念着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可是善仁完全无视他,接着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可是汤之国这内部怎么像是完全没有影响一样,你看这花街,该怎么开还是怎么开。”
说道这里绳树也抱臂思考了起来,
“也许是这个地方有官方的背景,对这里动手也等同于对汤之国动手?
恐怕雾隐村还没有这个胆子这么干,要不然边境上的云忍村可能就直接冲进来了。”
善仁摇了摇头,感觉并不是这样,
“云忍村要想动手怎么着都能动手,再说你这话的意思,好像云忍村和汤之国是一个战线上似的,汤之国这块肥肉,两个都想吃,要是自己吃不到,他们可能会把这块肥肉给撕了。”
“难道是因为那个神秘的组织,我听说这里有一个神秘的教会,他们信奉邪神,据说就是他们暗中控制着花街,传说中汤之国的高层都被他们做成傀儡了。
也许雾隐村是忌惮这股神秘的力量...”
绳树说着说着忽然停下了,因为他看见善仁正在用一种看睿智的眼光看着自己。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
“没事多看点艺伎,少看点忍界传说。”
“切——”
善仁当然知道邪神教,这邪神教现在信仰的邪神还是自己给造的。
邪神教在这里也就是高级一点的黑帮罢了,收收保护费,处理处理人还行,怎么可能只手遮天。
善仁思考着,总感觉他们之间的行动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好像是在演戏一样的感觉。
雾隐村来的毫无道理,同时云忍村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停留在边境,也不是他们的作风。
我要是雷影,估计早就憋疯了,说不定自己就过来单挑雾隐村忍者了。
善仁想着,拉起绳树就要往花街深处走。
绳树老脸一红,
“干啥啊善仁,我们现在不是要执行任务,你不是说你还是个男孩吗?”
善仁回头扫了一眼这个不开窍的绳树,
“你说啥呢,我们现在就是去执行任务。”
说罢指着前面那栋最气派的艺伎坊,
“我们就去那里。”
“别,我还没准备好。”
绳树的双脚使劲,善仁在前面脱出了两道痕迹。没得办法了,只能说出实情。
“我们不是去喝花酒,是要去见一个组织。”
“组织,什么组织?”
绳树眨巴着小眼睛看着善仁,后者继续说道,
“邪神教。”
“邪神教?”
眨巴的小眼睛变成了大眼睛,
“你曾经进入过邪神教?”
“算是吧,进去打听过情报。”
“那你还说那是忍界传说?”
“...”
善仁沉默了一会,接着把绳树薅起来,
“走吧走吧,在路上我再和你解释,当然,你现在这个打扮可进不去。”
“那我变身...”
“不行不行,我给你置办一下。”
“等——善仁你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