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半夜的能有什么急事?”
文浩然神秘的笑了笑:“帮我去找个大夫呗,上回那个兽医就行。”
嬴政看着文浩然嘿嘿一笑,伸手道:“再来一两银子。”
文浩然一愣:“上回诊金就是一两啊。怎么还涨价了?”
嬴政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二半夜让我去找大夫,我不要跑路费啊?你要是不给,就自己去找吧。”
文浩然大骂嬴政鸡贼,又拿出一两银子给了对方。嬴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换件衣服就去。”
文浩然重新回到文豪的房间,此时文德宇正坐在床边背对着自己。
轻咳了一声,文浩然宽慰道:“伯父莫要担心了,我已经让嬴政去找大夫了。我给你说,他认识的那个可是神医啊,那医术老牛掰了。
就我哥这点伤,只要把他那药一抹,过两天就能活蹦乱跳的了。倒时就算是再挨上一顿板子都没事。”
文德宇转过身,在烛光的映衬下,他脸色蜡黄,两道未干的泪痕清晰可见。
文浩然被文德宇的脸色吓了一跳。
“诶呀...妈耶...伯父你这印堂发黑啊。一会神医来了,让他也给您开上几服药吃吃。”
“侄儿,书局是保不住了,我们文家的大部分产业就这样让给别人了。我死后怎么面对烈祖烈宗啊...”
文德宇嗓音嘶哑,他死死拉住文浩然的胳膊,力道之大使他的五指几乎陷阱对方的肉里。
此刻文德宇心里已经明白,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背后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从文豪丢掉私章开始,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设局。
刚才祥云生在离去前说的那一句话,始终回荡在他耳边:家和万事兴啊。
家和...
家...
这家..还有谁会跟自己对着干?
文浩然一咧嘴:“嘶...疼..疼..伯父你轻点啊..”
文德宇双目死死盯着文浩然说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其他的书局都出事,为何就你的书局安然无恙?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再怎么说你也是我文家的人!把家产让给别人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文浩然咬牙将胳膊从文德宇手中抽了出来。
揉了揉酸疼的胳膊,文浩然才不急不慢的说道:“伯父,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谁说我的书局没事?
前几日照样有一批下等的纸张送了过来,对方的手里一样有契约。唯一幸运的是我只有一家书局而已,这个损失我还是承受的起的。
另外伯父有些事我也要说说你,那个..孔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应该听过吧?所以这人呀..不能一天老想着干坏事。”
文德宇听后,像是丢了魂一样瘫坐在床边。文浩然在屋里走了几步,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