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尉迟康了,就连史公公听见文浩然这么说,心中也十分的差异!
就这么坦白....自己的身份了?
尉迟康不可置信的看着文浩然良久,才反应了过来:“大胆贼子!竟敢冒充我康朝秘司官员!史公公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置我康朝法令不顾?”
史公公显然比尉迟康要冷静许多,他在一旁低声提醒道:“文浩然此事可开不得玩笑。这令牌...你到底是有或没有?”
“我真没有啊!”文浩然说着站起身,摊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道:“不信你来搜搜,就这点小事我还能欺骗你不成?”
“这个...可不是小事...”史公公试探的说道:“那你是承认自己假冒巡令了?”
文浩然闻言赶忙摇头道:“这话我可没说啊!你可千万别学这刚死了爹的世子,到处碰瓷啊。”
“那你这是...”史公公一时不明白文浩然的意思,但也不敢贸然的做出判断!见史公公欲言又止的样子,尉迟康恨不得上去给这胆小的太监两巴掌!
无奈此刻被士兵牢牢按在地上,只能嘴上不停的叫骂道:“死太监!平日你在净乌寺里作威作福,怎么现在遇到这个假巡令就把你吓成这般模样了?
亏的你净乌寺和禁卫司都是直接听命与圣上,可等遇见了事,这差别就显现出来了。你们净乌寺连屁都不是!”
“住嘴!”史公公终于忍受不住了,朝着士兵喊道:“把这个刚死了爹的世子臭嘴堵上!”
只见士兵不知弄哪拿出一块黑布,塞进了尉迟康的嘴里,文浩然砸了咂嘴道:“你也是....就不能少说两句,为你爹默哀一下吗?”
“呜....呜....呜...”
尉迟康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喊声,然而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有在多看他一眼。
文浩然向史公公解释道:“我真的没骗你,这禁卫司的令牌我身上是真的没有,如果你非要看,就只能找嬴政了。”
“嬴政?”
史公公皱眉思索了起来,文浩然见状直接解释道:“就是一直在我身边的那个小黑胖子,上次劫狱...哦..不是...上次在大牢外逮蛐蛐的时候,想必史公公是见过的。”
想了半天,史公公似乎有点印象,可是他有些不解的问道:“莫非那个赢什么的胖子,也是禁卫司的人?”
“那倒不是。”文浩然摇了摇头:“他就是个大忽悠,我是嫌带着块木牌累得慌,就放在他身上了。”
“这....”史公公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禁卫司的令牌啊!你怎可轻易交付与他人?”
见史公公吃惊的模样,文浩然不由的好奇了起来:难道这令牌作用还不小?
想到这他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于是便拐弯抹角的试探道:“这令牌不管在不在我身上,我都是真真正正的巡令。这令牌不过是个身份的象征罢了....又何必在意?”
“糊涂....”史公公气的都快跳起来了!
不过倒不是因为文浩然这话有哪里不对...而自己刚才来王府的时候,带走了一大半守城的士兵....想到这里他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