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常霜问，九季忙道：“王妃，毒医钟后来了，正与竹季见面。”

常霜把脱下的外袍再披上，道：“去见见他。”

这么久了，药山的情况钟后早已知晓，他还来这里是为什么？

常霜大概能猜到。

常霜刚出房间，就见白发钟后和竹季来了。

竹季快步走来，脸上满是歉意，“大姐……”他事先并不知道钟后来。

常霜笑笑，道：“来者是客，我正想接待钟大夫呢。”

钟后开门见山：“王妃，深夜打扰了，你知道药山人去哪儿了吧？”

知道常霜是珝王妃，钟后可不得客气点。

“我不知道。”常霜就猜钟后是来问情报的。

“哼！蔺霜在珝王手中多日，你与李鹊见过面，如今药山被大秦占领，你们就不知道一点儿线索？王妃，我可以交换情报，或者其他条件。”

钟后对药山对李鹊也是执着，那里原本有他们在，他上不去，觉得那里的人该离开，现在他们不在了，他又觉得寂寞了。

常霜还是道：“我真不知道。”她没说谎。

钟后盯着常霜，“珝王太没用了，这么长时间就什么也查不出来？”

常霜笑笑，“你再怎么说不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也不必跟你交易，你要是不喝茶，就请离开吧，大半夜别吓人了。”

“哼！”钟后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