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秦艾一顿之后,冲他露出个无懈可击的微笑,“萧家是萧家你是你。”
贺行之沉默了片刻,伸出大拇指抚摸秦艾性感的嘴唇,:“萧家毕竟帮衬过我,你手下留着点……”
秦艾先挑眉,迅速伸手搂住贺行之:“求人之前得先有点表示吧?这可是规律啊贺总。”
贺行之无疑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尤其在灯光下,瞳孔四萧的光会折射出好几种层次。
人眼自然的层次感是最高级的美瞳也无法效仿的,里面凝聚着亿万年漫长进化造就的奇迹,有最繁复无常的七情六欲、最幽微曲折的喜怒哀乐,就像玄幻小说里“一沙一世界”的芥子。
贺行之在极近的距离里注视着秦艾,喉咙一动,随后一言不发地扯开了她的领口。
动作有点粗鲁,衬衫的扣子滚了一地,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秦艾脖颈上起了一点鸡皮疙瘩,嘴角却依旧笑吟吟的。
贺行之忽然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秦艾眯了眯眼睛,像只被顺毛顺舒服的猫。
贺行之不怎么温和地在她蹭乱的头发上摸了一把,看清了秦艾脸上的表情后,立刻失控了。
他喉咙轻轻地动了动,再比吻上了秦艾的冲动,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汹涌。
秦艾被吻的晕呼呼的,仿佛她被喂的不是姜糖水,而是一杯烈性伏加特。
贺行之突然放开她,唇瓣在她耳根摩擦,压低嗓子问道,“告诉我,今天你今天看见萧怀信死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秦艾没想到他好好地调情调到一半,突然杀了这么一个回马枪,瞳孔轻轻收缩了一下,在此时的距离下,这一点细微的变化在贺行之眼里无所遁形。
“我一直在调查姜远,”贺行之自顾自的说道,“从七年开始,由他查到他的父亲姜泽越,可是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无懈可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姜泽越本来就是老狐狸,狡猾一点不是当然的吗?”
秦艾突然觉得有些胸闷,手掌撑在贺行之胸口上,贺行之以为她要推开自己,一把无名火顿时烧了起来。
只要一提到姜远她就沉不住气!
这让他很生气!
虽然贺行之知道这种行为非常幼稚,但只要想起姜远在秦艾心里还是特别的存在,即使是负面的他也忍受不了。
无名火演变成邪火。
贺行之揽过秦艾的肩,顺势往下一按,轻易就把她的手拧在了身后,单膝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秦艾挣扎了几下,发现这个姿势完全使不上劲。
当然,以秦艾的战斗素质来看,那点“劲”即便是使得上,在专业人士面前也实在不堪大用。
秦艾忍不住皱眉,:“好疼!你弄疼我了!”
贺行之愣了一会,手上不自觉的松了下来,秦艾趁机像只滑不溜秋的泥鳅,从他手上溜了出去。
“一言不合就吃醋,你还能不能行了,”秦艾叹了口气,麻溜的下床跑客房把门换了,甩下一句话,“今晚罚你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