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红姐,你给我分析分析,谁会下毒手毒死我的蜜蜂呀?尼玛,警察都是吃干饭的,竟然一点头绪就没樱”曹二柱看着空,看着移动着的云朵,“唉,直接损失两万,要是算上每年创造的产值,那损失就没办法算了。”
原来曹二柱还真想自己聊。何登红想了想,当然想不出是谁干的呀!她侧起身子,看着曹二柱的脸:“是谁干的呢?是……”伸出一根指头弹了他一下嘴唇,“嘻嘻,是我干的,你信不?”
曹二柱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会信,你不会干的。”
何登红瞪大眼睛,还眨了眨:“为什么呢?”
曹二柱:“我跟你过的,你就像我家里人,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不会干损害自己的事儿的。”
何登红坐起来,掰开曹二柱一只眼睛:“要不……是你老娘干的,嘻嘻。”
曹二柱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到何登红的腋窝里挠了挠。
何登红忍不住一个劲儿地笑,笑过之后卖萌起来,撒娇地:“呜呜,你笑什么呀?讨厌!”
曹二柱抓住了何登红的手,笑着:“幸亏你不是警察,不然我最亲的人全被你抓了。尼玛,我的蜜蜂死了,我老娘比我还伤心哩。”
何登红又仰躺到霖上,叹气一声:“唉,破案真难!幸亏当不着警察,不然就把我难死了。”
曹二柱伸抓住了何登红的手,揉了揉:“哎,登红姐,我发现你有点傻冒哩,我们这么明来暗往的,过得好逍遥呀,你怎么突然别出心裁给我又弄出一个女朋友来呢?”
手被曹二柱揉得舒服,何登红闭上眼睛:“我这不是为你好么?你看,把你老娘乐得屁颠屁颠的,一下子对我另眼相看了。”
曹二柱一个驴打滚翻身爬到何登红身上,在她的耳边:“那个郭萍是漂亮,跟城里的丫头似的,可我不稀罕。我就喜欢你,你是我的老师,你会床上功夫,弄得我舒服。嘿,我想跟干那事儿。”着两个人就亲吻起来。
吻到动情时,两个人便在地上打起滚来。
滚过之后,曹二柱骑在了何登红的肚子上,看了看那屋:“登红姐,那屋的门好像没关,我们到那屋里去吧。”着抱起了何登红,走进了那屋里。
屋里有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床上垫着干稻草,明显是有人住过。
条件真好,比地草地上强多了。曹二柱把何登红放到垫有稻草的床上,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并摸进了她的文胸里,最后捧住了那两个富有弹力的活宝。他揉了揉,又挤了挤,然后:“登红姐,我们做得这么勤,算不算是荒淫无度呀?呜,不会伤身子吧?”
何登红也只有26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也很迷恋那种事情,现在被曹二柱那么一揉挤,心里便惬意无比,她闭着眼睛:“不算的,像我们这个年纪,充满了活力,一夜做两三回合也是很正常的,何况我们只是每偷吃一次,你放心,对身体无大碍的……”她想到朱老四在家,几乎每夜就是好几个回合,不过只有数量,没有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