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牛逼起来,他得意洋洋地:“那是,不然,那就不是你们的老爸了。”
已经过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了,曹二柱也不觉得饿,他对的士司机:“师傅,帮我跑一趟县城吧。”
的士司机是一个中年男人,看到那两麻袋钱,他羡慕不已,吞咽一下涎水:“我的,你们家真有钱啊!嘿,用麻袋装钱,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看到哩!”
“我也是第一次用麻袋装钱。”曹二柱把钱搬到的士里,笑着,“嘿嘿,没多少,就是一点搬迁补偿费。师傅,路上千万别停车,就是有人拦车也别停,直奔县城,找一家银行,嘿嘿,把钱存了。”
的士司机坐到驾驶室,发响车:“行,没问题。嘿嘿,兄弟,载这么多钱,风险不啊,费用……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一下呢?”
“校没问题。车费加倍,师傅,你看行不?”曹二柱大气地。
郭萍坐在曹二柱身边,望着曹二柱,抿着嘴巴笑着。
曹二柱搂着郭萍的腰,笑着问:“哎,现在怎么样,还烦死你不?”
郭萍伸出拳头打了曹二柱一下,便倒到了他的怀里,笑了笑:“要是钱真被偷了,你不烦啊?”
那钱没了,曹二柱想吊脖子去死的想法就有,他搂着郭萍,乐得只差当着的士司机亲她了。
曹二柱和郭萍到县城存钱去了,曹明玉和胡大姑如释重负,两人都叹了一口长气。
曹明玉突然想起了祝定银吃的那条黄瓜,他笑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祝定银竟然把你昨夜用过的那条黄瓜吃了,嘿嘿,那狗日的还吃得津津有味哩。”
提到祝定银,胡大姑脸就红了,她笑着:“嘻嘻,那黄瓜是你的替代品,是经过特殊加工过的,放入有特别的佐料,好了凉绊了给你下酒的,没想到被祝定银抢着生吃了。”
曹明玉现在是得意非凡,他:“嘿嘿,他狗日的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自己红杏出墙了,胡大姑看曹明玉一点就没有觉察,心里:傻男人,他还替你帮我挠过痒痒哩,一顶无形的绿帽子就戴在你头上哩!
曹明玉想了想:“我们今赴那个宴席喝酒,差一点出大事哩!你看到了么,你儿子二柱那狗逼样子,真要吃人了。要真是钱被偷了,他还是要剐我们的皮,吃我们的肉呀?”
只是虚惊一场,胡大姑皱着眉头:“我们还真有责任,要是我们不离岗位,强盗怎么敢进来呢?”
曹明玉哈了哈气,用手抓了抓头发:“哎,二柱他妈,你觉察出来了没有?我总觉得祝定银跟那几个强盗有关联……日他娘,他狗日的为什么硬要拉老子去喝酒呢,还喝茅台、五粮液,尽吹牛逼,最后喝的只是白云边……”
胡大姑一想,一拍大腿:“对了,你们喝酒喝得正起劲儿,我担心家里的钱,想回家,祝定银硬是不让,非要我参加什么茶话会……”心里还,祝定银那狗东西真不是人,竟然和外面的人勾结打我家钱的主意。
曹明玉的酒还没有喝到位,现在很清醒,他:“不晓得祝定银得了宇集团好多好处,竟然和他们狼狈为奸……我们以后还得防着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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