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欢偷偷看他那个,总喜欢板着脸的一脸桀骜不驯,谁也别来和我玩的弟弟唐其臻。
……
这所有的一切,在时间的流转中,却都已经成为了让人唏嘘的过去。
唐砚华看着她坐在地上出神,又喊了她几声。
梁意年如梦初醒,没有把手伸向他搀扶的手,而是自己扶着一旁的墙站了起来,对着他微微躬身表示了感谢。
“唐大少爷,你好,我是梁意年,感谢你能出手相助。”
唐砚华笑了,蛮含蓄的笑。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阔别多年,受了许多苦的女子,起流侃之心。
“当初,我可记得意年妹妹你,最欢喜喊我砚华哥哥。”
梁意年倒是释然,落落大方地笑了笑。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间走了,物是人非,称呼,也要改了。”
“得,也对。”
唐砚华赞同地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方向。
“我刚刚从梁伯父之前住的宅子出来。令尊的突然去世,逝者已矣,望梁姐能节哀顺变。”
“多谢唐大少爷的关心。”
“我得知了你的继母把宅子卖给了我们浦东商会。是这样,如果你没去处,可以暂住,我会让人先空出这个地方。”
梁意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一时间还真的忘记了唐家正是掌管着浦东商会的人,却也很快释然。
她摇摇头,捏紧手上的柳条箱的把手。
“无功不受禄,谢谢唐大少爷。刚刚的事情,再次多谢。意年就不耽误你了,告辞。”
着,梁意年就要转身离开。
唐砚华眸光闪了闪,抬手叫住她,“梁姐稍等。”
他上前几步,把玉镯和银票从衣服里掏了出来。
“家母和令堂白太太是故交,我受家母所托,特将此玉镯交还梁姐。以及,这是一张面额不算很大的银票,上海的各家银号均可兑换,还请梁姐收下。”
梁意年盯着那个玉镯看了一眼,敛起眼里的不舍,抬头却还是坚定地摇摇头。
“还是那句话,唐大少爷,意年无功不受禄,万不能接受唐太太的慷慨好意,不过烦请唐大少爷转达我对唐太太的感谢,我……”
“哥,能走了吗?”
唐其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唐砚华身后,梁意年话还没完,就被他突然出声给打断了。
梁意年诧异的目光看向了漫不经心徐步走来的唐其臻,要的话,也噎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