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说男人是色*欲动物当真是不假的。
即便明知道时间不允许,还是控制不住那颗躁动的心,那双躁动的手。
米初妍靠在门板后面,极是无奈,不知该如何对付她身上这个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的男人,能下口的地方,都被他啃过,那双手在不停的游走中,掀起了她全身的鸡皮疙瘩。
或许她唯一该庆幸的是,这个男人还没被欲念彻底冲昏脑,他还知道,等会他们要外出,要见人,所以,并没有在她的唇上,颊侧,脖项处这些能被外人所见的部位做威做福。
可是,纵然她心疼这个男人,却还是不得吭声……
“宁呈森,别闹了。偿”
“嗯,没闹。”
“我都快被你磨出一身臭汗了,要去洗澡。”
“嗯,等会让你洗。”
“没时间了,我们还要去晚宴。”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不起来?”
“……马上。”
所谓的马上,是又过了五分钟之久,已经攀到了他隐忍的极限,不单米初妍在冒汗,他也同样在冒汗,身子挨着身子,许久无法平复起伏的胸膛。
他满脸怨念,额头细汗在冒,也懒得去拂,怪她:“你怎么把时间掐的那么准?就不能早一天回来么?早一天不行,早半天也好啊!”
原本脸色不太好看的米初妍,忽然被他无辜又可怜的表情逗笑:“我已经把时间挤到不能再挤了!如果不是小莫黎的满月酒,我计划是两天后才回来的。”
“那还不如两天后才回来!”
终于,他直身,却是满口郁气的如此说了句,而后转身,像屋内移步。
随着他的离开,米初妍只感觉,那瞬间,呼吸无比顺畅,空气无比清新,跟着过去,闹他:“你这意思是,还嫌我回来早了?”
他回头,不阴不阳的笑了两声:“别曲解我的意思,我想你比谁都明白,我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米初妍蹦了两下,朝着他的后脑勺,努嘴……
没错,她确实懂他的意思,不就是那种吃肉的心态么?如果不是等会要参加的是徐暮川儿子的满月宴,他肯定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先把她就地办了再说!
哪怕是迟两天再回,也好过现在这样,看得到吃不到要好!
她家男人的流氓劲儿,她还是清清楚楚的。不过念归念,看到他对自己如此深的迷恋,米初妍无疑是暗爽的,这至少说明,她对他的吸引力,非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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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主卧,看到阔别多时的空间依旧如她离开时的模样,莫名就让米初妍有了亲切感和归属感。
长途飞行的劳累,再加上被宁呈森摁着亲了一通又一通,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的米初妍,看着大床,直接就往上跳。
心里美美的想着,爬上去,打无数个滚,让自己全身的每一处骨骼相接处,都得到最大的放松,可哪知,人才刚躺上去,整个身子就被忽然冒出来的男人拎了起来。
宁呈森想不到自己不过进浴室放洗澡水的空隙,这个号称自己满身臭汗的女人就趴在床上,有不想起来的意思!
原谅他有职业性洁癖,想到她在摩肩擦踵的机场穿来走去,他就有股想换床单的冲动。于是,拎她起来的时候,连话都没说,直接把她放到浴室,将她全身剥的溜光,丢进了放好水的按摩浴缸里。
米初妍当时咋呼了声,可是当温热的水浸透她的娇躯之时,浴缸的按摩功能也开始作用在她身上,那种通体舒畅的感觉,让她默声享受。
宁呈森退开又进来,脚步声来来回回,无所顾忌的穿梭在她的视野里,一会给她拿沐浴乳,一会儿又说浴盐比较好,一会儿给她搁浴袍,一会儿又给她选洗发乳,像是服侍着深宫里的嫔妃公主那般的细腻。
想到此,泡澡的人儿忽地咯咯笑出声……
宁呈森正好过来,睨见她那诡异的笑,不由皱眉:“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