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拔拔道生和赵俊生二人互相对视一眼,一起上前对拓跋焘的灵位拜了几拜。
皮豹子站起来转过身看着二人,“二位远道而来,先随我去用些酒菜吧!”
拔拔道生和赵俊生二人被皮豹子的搞得莫名其妙。
两人跟在皮豹子身后,赵俊生拉着拔拔道生低声问:“老头,他这是何意?”
“老夫搞不明白,看看再说吧!”
二人跟着皮豹子来到了饭厅,一些侍女在三人面前的矮几上摆上酒菜。
“先吃饭吧,有何事吃完饭再说!”
赵俊生和拔拔道生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想先动筷子。
皮豹子一个人正吃得满嘴流油,抬头一看,问道:“怎么着,怕我下毒毒死你们?”
赵俊生强颜欢笑:“那倒不是,将军若要对我等不利,用不好下毒这种手段,我等在你的地盘上,你要怎么着对付我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将军就不问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皮豹子放下筷子,叹道:“先帝驾崩了,大魏竟然出现了两个皇帝,你们是为永昌王效力的,本将若是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那本将军岂不成了傻子了?好,既然二位怕我下毒,我也不勉强你们了,说说吧,永昌王让你们对我许下什么好处?”
赵俊生脸上露出了笑意,“我就说吧,皮将军是一个直爽人,用不着遮遮掩掩!来人,把东西抬进来!”
兵丁们抬着十几个大箱子走进来放在地上后退到了一旁。
拔拔道生拿出圣旨宣读,册封皮豹子为安西将军、长安镇都大将。
“原来陛下还是一个如此慷慨的人!”皮豹子叹息一声,下拜高声道:“臣领旨谢恩!”
出乎意料的顺利,比赵俊生和拔拔道生想想的都要顺利,二人也只能认为皮豹子早就有了选择,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顺利?
皮豹子接了圣旨,又命人把皇帝赏赐的金银财宝抬走入库,这才请赵俊生和拔拔道生重新入座。
“二位,这下你们可以放心吃了吧?难道本将军在你们眼里是那么阴险的人?”
赵俊生和拔拔道生脸上都有一些尴尬,也放开手脚开始进食。
席间拔拔道生试探了一下,“将军,大行皇帝的灵柩此时就在沃野镇,将军是否想过要去觐见皇帝陛下和祭奠大行皇帝?”
皮豹子叹道:“末将何尝不想去?只是有心无力啊,胡夏残余势力在凉州那边虎视眈眈,随时都可能发动反攻,南边的刘宋也不太老实,一直在秦岭以南厉兵秣马,想要攻入关中,末将这一走,若是被赫连定和刘宋抓住机会起兵攻打就不妙了!”
拔拔道生见状便不再言语。
赵俊生和拔拔道生一行人在长安城盘恒了两天就启程北返。
在返回沃野镇的途中,赵俊生看见拔拔道生整天愁眉不展,忍不住询问:“公爷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您又在担心什么?”
拔拔道生叹道:“皮豹子若是真心效忠陛下,为何不像常山王一样去沃野镇觐见?本官是在担心这皮豹子只怕会拥兵自重,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啊!”
赵俊生摇头:“公爷这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如果换做是末将,末将也不会去!皇帝对臣子的信任度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缓慢增加的过程;臣子对君王的忠诚度也不是一开始就是百分之百的,这也需要时间!末将就不相信公爷此时对陛下的忠心毫无保留!”
拔拔道生说不出话来,他也不得不承认赵俊生的说辞有些道理。
“至于公爷担心他拥兵自重、可能会形成尾大不掉之势,要末将说,公爷是担心得有些多余了,只要陛下除掉了乐平王,真正掌控大魏天下,谁再拥兵自重就是自掘坟墓!”
八月八日,赵俊生和拔拔道生等一行人回到了沃野镇。
拓跋健对他们二人完美的完成任务归来很满意,赏赐了一些钱财布匹。
赵俊生带着李宝等人把皇帝赏赐的布匹带到怀朔镇戍军营地来找花木兰,发现营地内多了一些女兵,一共有一百多个,花木兰正在操练她们。
看见赵俊生回来,花木兰把操练之事交给手下花海,擦了一把汗走向他走过来。
“你这是······在哪儿招了这么多女兵?你想干嘛啊,她们能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