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偷偷来落胎的女子？”

“嗯。”

“可是已经进去又出来了不下五个……”

“没有合适的。”

“不明白。”

“不急，出现了。”见一个女人脚步慌乱、局促又害怕的走来，慕鸢挽起身迎上，开门见山的说，“与我做个交易，我保你下半生无忧。”

那女子吓了一跳：“你，你是什么人？”

“你不妨先听完我的交易和条件，再问。”

“你说。”

“我要你在七日之内勾引上当朝丞相，养你做外室。成功之后，你只管安心的享受日子就行，不必为我做任何事。我保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荣华一生。”慕鸢挽自信满满的说，嘴角还扬着一抹浅淡的笑。

“这位公子是专门来消遣奴家的？奴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拿什么去勾引当朝丞相，又凭什么被养做外室？”

女子又愤怒又悲伤的说，显然以为自己被有钱又有闲的公子哥消遣了。

“你只管答应，其余的一切，我自会帮你安排妥当。”

见慕鸢挽不像在说笑，女子犹豫了下，忍不住问：“那条件呢？”

“生下你肚子里的孩子，让丞相相信那是他的儿子。”

这天方夜谭一般的话令女子更加生气：“你当真不是在消遣奴家？莫说丞相如何相信我孩子是他的，你又怎能保证一定是儿子？”

“我敢这么说，自是有办法。你只管答应。”慕鸢挽不紧不慢的说。

“自然，你也可以拒绝，选择杀死肚子里的孩子，回去被卖去当小妾，受尽欺辱。或者去找你的情郎，看他会不会给你名分。”

女子大骇：“你怎么知道……”

“在你之前，进去了五个女子。第一个和第五个身上风尘味太重，是青楼女子。第二个和第四个身边的丫鬟衣着考究、举止端正，应是千金小姐。”

“第三个身着大红衣裙、身姿妖娆却不媚俗，应是有钱人家的小妾。身边无丫鬟陪伴，显然怀的不是正胎。”

慕鸢挽不疾不徐，一一道来。

“而你，身上的衣服虽新，布料却很普通。举手投足间虽不粗鄙，却也不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身有喜，却是少女打扮。双手绞着身前的衣服、局促害怕，身边无丫鬟陪伴，显然是与情郎尝了禁果，情郎却不负责。”

被戳到痛处，女子忽而失声痛哭：“他曾承诺，长大后娶我，今生只爱我一人，可转眼就娶了别人。还要我与他暗通曲款，说待他日高中状元，便纳我为妾。从八岁等到十八岁，换来的竟是一句纳你为妾……”

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慕鸢挽眸光冷凝、嗓音清冽的说：“待你成了丞相的枕边人，他是龙是虫，不过是你吹吹枕边风的事。”

“你是选择失去爱情、失去孩子，被卖去当妾，孤苦一生。还是风光的生下孩子、荣华富贵，把欺辱你的人踩在脚下？”

女子一怔，眼底忽然燃起希望之火：“好，我答应你。”

“答应了，便没有回头路。若你反悔，我便杀了你，刨开你的肚子取出孩子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