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屋顶上,慕鸢挽捂住青御的眼睛,不想让底下的污秽,污染了他的眼睛。
青御歪着头,很是好奇的问:“挽挽,他们也在做羞羞的事么?”
之前慕浅浅跟夜香郎也是这样关起门来,叫的好大声。
“嗯。”慕鸢挽淡淡的应一声,面色未变,“冷绝,行动。”
冷绝将慕鸢挽和青御带下去,纵身一跃,便失去了踪影。
慕鸢挽拉着青御进了酒楼,要了慕希柔隔壁的雅间,边喝茶,边等着看好戏。
……
动作太过激烈,慕希柔脸上的面纱被扯掉,露出那张惨不忍赌的脸。
虽然安插在相府的探子来报,慕希柔被慕鸢挽毁了容。
而慕希柔一直以纱巾覆面,即便是两人欢好也不愿脱掉。面纱外露出的部分也有些伤疤,证实了探子所言属实。
青子钰已做好心理准备,刻意不去问面纱的事,脑海里幻想着挽儿那张绝色的小脸,与之欢好。
反正,他要的只是“天定皇后”。
然而,猛然看到这张疤痕纵横、青紫交加的脸,他还是被惊到,顿时兴致全无。
他突然停下,初尝情事的慕希柔不甘愿的抱住他,娇滴滴的说:“子钰哥哥,柔儿想要……”
那张恐怖至极的脸配上娇羞饥渴的表情,十分的令人作呕。
青子钰真想立即甩袖离去,但为了大计,他只得忍耐住,故作震惊和心疼的问:“柔儿,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是谁伤了你?”
“啊,子钰哥哥,不要看,柔儿丑!”一提到脸,慕希柔顿时清醒过来,她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脸。
她虽打算让三皇子知道,她被慕鸢挽毁了容,借此打消三皇子娶慕鸢挽的心、筹措剩下的四十万。却只想掀开面纱的一角,没打算将整张脸都暴露出来。
忍心底的厌恶,青子钰温柔的安抚:“不管柔儿变成什么样,在本王心目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子钰哥哥,你真好。”慕希柔顺势靠近他怀里,哀哀凄凄的告状,“二妹不知练了什么邪功,柔儿好心阻止,她却毁了柔儿的脸,还让柔儿在天黑前凑齐一百万两黄金,才肯把柔儿的脸治好。”
“柔儿将府里所有能典当的都典当了,还有爹娘准备的嫁妆,却还足足差了四十万两。”
“柔儿好怕这一生都只能以如此丑陋的面貌示人,那柔儿宁愿一死。可柔儿又放不下子钰哥哥。若是此生无缘与子钰哥哥长相厮守,柔儿愿将一切都交给子钰哥哥,一个人独孤的死去,永远保持着在子钰哥哥心目中的美丽。”
“谁知天意弄人,竟让子钰哥哥看到柔儿如此丑陋吓人的样子……”
慕希柔只字不提要钱的事,只言痴心。
青子钰却听得明白,这些话是在告诉他:
一,慕鸢挽在练邪功、心肠歹毒,前脚刚害了主母,后脚就害长姐。娶了她,只会家宅不宁。
二,相府家底丰厚,娶了慕希柔,不仅稳坐皇位,还有数量可观的嫁妆,将来可充盈国库。
这慕希柔是个聪明人,而他,向来很欣赏聪明人。
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青子钰愈加温柔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