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小莲一死,你便心生悲愤怨恨,认为这张小莲之死完全是那董老爷所致,你自己身形短小,体态瘦弱,无力报仇,于是便花钱雇佣那武林中人趁着夜深人静之际,跳入董府,将那董老爷杀死,以解心中之恨,是也不是?”
郑注听着这王大人对自己和张小莲之事理得挺顺,不免对这王大人心有佩服。突然又听这王大人将这董府老爷之死怪到了自己头上,当时就惊慌起来,连忙摆手说道,
“大老爷,这董老爷之死可跟在下半点关系也没有啊?在下虽然对那董老爷有些恨意,但是还没有胆量雇凶杀人啊。况且,况且小人从小家境贫寒,父亲早亡,母亲常年有病,只靠小人干些杂活和卖鱼为生,哪里来的多余钱财去雇佣武林中的强人啊!”
“家境贫寒?我听那董府下人以及周围百姓的供词说道,那张小莲出殡之日,你坐在那门口大哭,并且将随身所带的银两到处乱撒,既是家境贫寒何以有钱随意乱撒?快说”
那郑注一听,脸上顿时愁云密布,心想,
“这个事情怎么解释呢,我这话说得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既然这大人问了,郑注只能硬着头皮答道,
“回大人,那日小人在那董府门外撒钱,完全是因为被那张小莲之死刺激过度,急于抒发心中悲愤之情才做出的行为。而且那些银两是我将老家的田地和房子都卖掉换来的钱,是为充当来此寻那张小莲的川资路费之用。”
“呵呵,好你个郑注,果然是个巧言令色,油嘴滑舌之徒。还有一事,本官听那董府家丁所说,那董老爷被杀的前一天晚上,好像看见有人从那董府的的院墙攀爬出去,说是看那身形有些像你,本官问你,那人到底是你不是?”
“这个……”
郑注心想这事可不能承认,要不没事也变成有事了,便说道,
“回大人,不是小人,小人那天下午刚刚被那董府下人打将出来,身上筋骨多处疼痛,哪里还有力气从那董府的后院墙爬入啊?”
听到此处,那王大人立时站了起来,又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声喝道,
“好你个大胆的郑注,言辞诡辩,谎话连篇,本官只是问你是否从那董府的院墙爬入,谁人问你是从前院还是后院爬入的?你真是不打自招,快说,你三更半夜爬入董府,所为何事?是否是为了探查那董老爷居住之所?为刺杀那董老爷做准备?”
“没有啊,大人,小人真的没有杀那董老爷,小人爬入那董府之内是为了。。。”
“大胆郑注,刚才不认,现在又认,你当本官的大堂是什么地方,你目中可有本官,可有王法,来呀,先将这郑注给我重打二十,打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那王大人从那公案上的签筒之中拿起抽出四支黑头签,往那公堂之下一扔,两旁的差役走上前来,将郑注一脚揣翻,举起手中的水火棍朝那郑注的屁股上噼里啪嚓地打去,打得那郑注哀嚎不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