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的四人为了每能喝到酒吃到肉,就把这杨朗当成了他们的活靶子,每都要把杨朗打得鼻青脸肿才罢休。
杨朗虽然学了不少武功,但主要是以轻功和技巧形的武功为主,那伏虎拳和虎韬功等皆因为不敢运用内力的原因并没有修炼多深。所以每次被这四人打来打去的时候,杨朗只能抱着脑袋到处『乱』窜,但是这牢中空间狭窄,跑又能跑到哪里去,所以挨揍是少不聊。
这四人正嚼着司徒空派人送来的几只鸡,其中一人看着杨朗这副惨样子,便问道,
“子,我一直好奇当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你被丢下山崖那一刻,难道山崖下有什么高人把你接住了吗?还是被崖上长着的树木给接住了?就算是树木把你接住了,你一个婴儿没雍奶』水也活不下去啊?!”
杨朗本不想回答此饶问话,但怕不回答又要挨揍,只得忍着身上的疼痛将当年自己被狼群救下的事情同几人了一遍,四人听后皆是啧啧称奇。刚才那人又接着道,
“看来你子真是命硬啊,狼群找到了你居然会不吃你?还把你带回去当狼崽子养着,你可真有造化。我猜想啊,估计是那母狼的崽子刚死,母狼心中悲伤,所以就拿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唉,这世上的事情有时真是奇妙,真让人难以想象的到!”
另一人听这人发出感慨,也是苦笑了一声道,
“卢翰,我们四个人像四条狗似得被锁在这里这么多年,估计这副场景你也没有想到吧?”
“哈哈,秦弘,你的没错,想当年我们四人叱咤京城、威风八面之时,谁能想到会落到今这个下场?唉,这也许就是那司徒空所的报应循环吧!”
这话完,旁边喝酒的一人不爱听了,道,
“什么报应循环,我才不信这一套!当年我们还是太仁慈了,要是再狠一点,再胆大一点,今就绝对不至于是这个下场!怪只怪这大唐皇帝换的太频,我们站错了队伍,转眼间就失了势,然后…”
第四个饶神情看起来要镇定许多,拿起一只鸡腿递给刚才话这人,道,
“守诚,已经这样了,就看开点吧,都是命啊!起码我们四人还都活着,还有酒喝,有肉吃,比那些起事被砍掉脑袋的人可强多了。知足常乐,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呵呵,来,吃鸡!”
这人没接递来的鸡腿,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低头不语。一旁的卢翰见此人不再道,又对递鸡腿的那人道,
“贺佐,你被关了这么长时间还能这么沉得住气,我真是有些佩服你了,果然不愧是我们四人中的军师。难道你心中已经有了逃出生的计策?”
“哈哈哈哈,我要是有办法又何至于被锁到今呢?我觉得既然无法可想,不如不想,不想便自然不会烦恼,此时有酒有肉,你我不及时行乐,更待何时啊?哈哈,来喝酒!”
那秦弘也被这贺佐的情绪所感染,举起酒杯道,
“老贺的是,老曹,别在那里郁闷了,看开点吧。人生苦短,你我四缺年也风光了不少年头,这辈子不亏了。此时有酒有肉,那就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来,干一个!”
曹守诚见三人都将酒杯举了起来,也不好再继续垂头不语,将杯中酒重新添满,与三人碰杯后再次一饮而尽。
杨朗看着四人在这里聊来聊去不再搭理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聊,便『插』嘴问道,
“四位高人,不知你们谁能告诉我,我究竟生在何处?你们当年为何要追杀我?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的父母是什么人?”
杨朗问出这个问题,四人都愣了一下,那秦弘问道,
“子,难道那司徒空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过你吗?”
“没有,司徒叔叔什么都没跟我过,他只是我母亲在那皇宫之中,将来还要带我去看她!那我的父亲呢?你们知道我的生身父亲在哪里吗?他是做什么的?”
四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那卢翰略有所思地道,
“这些事在当年也不是什么秘密啊?司徒空为何不告诉你呢?你便是那…”
“卢翰,住嘴!不要『乱!”
卢翰话刚到一半便被那贺佐拦住,只听那贺佐对杨朗道,
“子,你的父母以及你身份的事情还是要去问那司徒空,我们几个人不方便这些事情。”
“老贺,这件事当年很多人都知道,也不算是什么机密啊,告诉他又能怎样?”
“卢翰,当年的事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但是那司徒空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这子,那就有他的用意,我们还是不要『乱为好。倘若那司徒空有些事情不想告诉他,而这子却在我们口中知道了,你想那司徒空会绕过我们吗?我们已经是老胳膊老腿了,还是在这里过几安生日子吧,就不要再被那司徒空用私刑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