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差人通知诸葛雄飞明天一早在裴府大门外汇合,一同去见裴政。第二天司徒空来到裴府门口时,发现诸葛雄飞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司徒空见诸葛雄飞如此着急,也不敢怠慢,赶忙和裴府的看守说明了来意,一名家丁带着二人前往裴政的住处。
裴政这些天没有见客,自然是在秘密处理自己父亲的丧事。裴政的母亲得知裴松仍活在人世的消息,心中是又悲又喜,心中期盼着夫妻重会的那一天。但看到裴政带回来的居然是一具尸体时,裴母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打击,随即病倒。
裴政一边安排郎中给母亲看病,日日守护在旁。又要秘密安排父亲的丧事,最近一段时间甚是劳累,在昨天凌晨派人将父亲的遗体送走之后,这才得出些空闲来会见司徒空。
看到司徒空带着一位道士前来,裴政有些不解。忙问道,
“司徒大人,这位道长是?”
“哦,这位道长是杨天朗的师父,也是到京城来寻天朗的。裴公子,我们来这的目的您是应该知道的,当日您离开京城外出之时,住在我府上的杨天朗也一并离家,后来听您家的下人说,在你离开之时看到另一人骑着马远远地跟在您的身后,此人的身形个头…”
未等司徒空说完,裴政就打断了他的话,
“司徒大人,你不用说了,天朗的确是跟着我去了五仙教。”
此话一出,司徒空和诸葛雄飞齐声问道,
“天朗他现在人在何处?”
裴政叹了口气,说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天朗他此刻在哪里,安危如何,对不住二位。当日我迫不得已要赶往五仙教,在出城的时候发现天朗一直尾随在我身后,赶也赶不走,无奈只得让他跟着我一同前往五仙教。
我们在五仙教住了十几天后,我又有迫不得已的原因要离开五仙教,而且是非要离开不可的原因,连我的七星剑也来不及取回便离开了那里。”
诸葛雄飞急切地问道,
“裴公子,你离开五仙教之时,天朗他还在五仙教中吗?那时候他的境况如何?”
“道长,在教中我和天朗是分开住的,我们一共只见了两次,只知道教中的人每日都是好吃好喝的款待天朗,没出什么事情。只不过在我离开的那天有四人带刀闯进了五仙教,听他们的来意好像是要寻找天朗,并与五仙教里的人发生了冲突。然后就有人带着我趁乱离开了五仙教,天朗到底状况如何,我实在不知。”
诸葛雄飞听罢心中凉了半截,转而质问司徒空,
“那四个带刀之人是你派去寻天朗的?”
司徒空也是一脸的愧疚,低声答道,
“是”
诸葛雄飞自语道,
“带刀的四人打着寻找天朗的名义去教中要人,与教中族人发生冲突,如果这四人取胜的话早就应该将天朗带回,倘若落败被五仙教捉住的话,死伤族人的账都会算到这四人和天朗的头上!”
诸葛雄飞瘫坐在椅子上不想继续往下想,司徒空赶忙劝慰道,
“道长,你且莫心急,结果未必会像你想象的这么坏。天朗他…”
“你懂什么!”
诸葛雄飞拍案而起,说道,
“我年轻之时曾与五仙教打过交道,那教内是何等的凶险,连你我二人进入都不敢说能全身而退,更何况天朗他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我不知道天朗他为何要突然离开你的府邸跟随裴公子前往五仙教,也不知你派四个囚犯去寻回天朗到底有什么居心,你难道不怕这四人会伤害天朗吗?裴公子,我知道你没有责任照顾天朗,但你离开之时是不是应该通知天朗一声?天朗他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就在教中坐以待毙吗?”
二人的皆是一脸愧色,裴政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