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侧妃娘娘。”
石榴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秦侧妃瞧见她那脸色急忙问话,“怎么了?你这幅模样,可是出什么事了?”
石榴一见旁边还坐着摇光公主,赶紧上前行礼请安。
慕长欢随手一摆,“快起来,先说事吧!”
“公主殿下、侧妃娘娘,不好了,小殿下不见了。”
秦侧妃与慕长欢同时惊讶的站起身,异口同声喊道,“什么!”
“奴婢方才将侧妃娘娘今日做的茶点拿去给小殿下,可是丽景轩里一个人也没有,奴婢便把东西放下等了一会,结果……”
她去时没人,等了好一会才见着一个小太监跑回来,还满头大汗十分焦急的样子,便问了小十九哪去了。
这才得知,今个他们在御花园配小殿下玩耍,然后小十九就不见了,他们到处去找也没找到,然后就想是不是先回来了,可回来一看,才发现,小殿下还没回来。
慕长欢一听,差点急了。
“这些奴才,当差也不好好当,即便小十九什么也没有,可也是父皇的女儿啊!正经八百的慕氏皇族,他们怎能如此轻视怠慢?”
见大皇姐生了气,秦侧妃赶忙劝慰,“大皇姐先别急,这是在宫里,孩子总归是丢不了,只是皇宫太大,许是转着转着,便去了她从前没去过的地方,所以一时找不回来,咱们多派些人去找,总能找回来的。”
“可是,这宫里知道她是皇女的毕竟并不是多数,平日里她也只是在熟悉的地方转悠,我是担心,她去了别处,再有什么不长眼的把她当做是刚入宫的小宫女给欺负了。”
秦侧妃转过脸,冲石榴唤道,“去,把咱们东宫的人都散出去到个宫去找。”
这话刚说完,旬阳王身边的那小太监便来了。
“公主殿下,侧妃娘娘,这位小公公说,是替旬阳王来传话的。”宫人上前行礼道。
小太监随后跟着上前行礼,“奴才参见摇光公主,”
五皇兄进宫了?
是了,先帝祭祀,这些时日,几位就藩在封地的几位皇兄都会陆陆续续回京。
“你是五皇兄身边的人!”慕长欢先是楞了一下,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小太监,“本宫认得你,只是记不住你叫什么了,说吧,什么事?”
“奴才方才听闻公主殿下和侧妃娘娘在寻找小殿下?”
“你知道她在哪?”
“奴才此来正是要说这事的。”
“快说,你在哪里见到过?”
“今个在荷花池见一人落水,我家王爷便及时救下那人,本以为是个小宫女,后来才知道那是小殿下,现下也已经请了太医,太医说小殿下并无大碍。”
慕长欢听说小十九出事了,从东宫赶至绛雪轩。
一进屋子,慕长欢便见着在床上熟睡的小十九,这时她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是落了地。
转过身,冲一旁坐着正优哉游哉饮茶的旬阳王微微行了小礼,“五皇兄安好。”
“恩,皇妹有心了。”
慕长欢坐在一旁,宫人上前斟茶,随后人都退了出去。
“前几日便听说五皇兄回京了,今个才见着,倒是我这个做妹妹的的疏忽,早该去你府里请安的。”
“你没去就对了。”
慕长欢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了,扭过脸看着旬阳王,“怎么,五皇兄不会这么小气吧!我记着,你就藩那会,我可是亲自送的你,你那会可没眼下这般小气。”
“妹妹误会了,哥哥的意思是,那府邸没了,你去了也只会是扑了个空。”旬阳王笑眯眯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没了?什么意思?”
“收归皇室所有了。”旬阳王苦笑一声,叹了口气,“无所谓了,索性京内没有府邸,我也好少惦记着点回京的事,回的次数多了,怕是要惹人烦了。”
“五皇兄还是同从前那般,喜欢说酸话。”
“我记得,我就藩那会,你也就小十九那么大吧!”
“是,差不多吧!”
“从前,父皇和皇祖母便宠溺你,这后宫旁人掺和点政事那是罪过,那叫后宫不得干政,可你,小小年年什么事情你都得掺和掺和,掺和不成也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在你这,这叫管闲事。”
旬阳王又抿了口茶,笑着摇了摇头,“九韶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四位兄长不服气,父皇始终不知该如何提及就藩一事,你可倒好,重进大殿之上,指着四位兄长便破口大骂,臊的四位兄长第二天便纷纷上奏请求就藩封地。”
慕长欢尴尬的笑了,这些事,那想当年可都是她曾经的丰功伟绩。
按照旬阳王的话说,她就是爱管闲事,小小年纪就见不得自己的父皇为国事发愁。
当年四位皇兄仗着曾自幼便跟着先帝南征北讨的灭了不少南边的部族,各个功高盖主,都惦记着储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