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慕长欢对阿帅没有用,也许他在穷凶极恶一些,自己便在没有机会看到眼前的景象了。
那个时候本能的偏向,才是最让慕长欢心疼的。
他始终很在乎庆嫊这个妹妹。
她在心里沈故渊的心里最重要,但并不是唯一最重要的人。
今日便是让他安心的,慕长欢不能陷入难过之中,转过头来看向沈故渊,“我当然知道,驸马当时一定是被吓坏了,不然一个齐越的公主怎么比的上本宫对你重要呢?”
这话沈故渊没有办法解释,他唯一能做地就是不再欺骗。
“公主,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这话,她听过很多次!
在前世,萧平关说过,沈故渊说过,白云司也说过……
可他们谁也没真的做到。
慕长欢神色黯然,将下巴搭在了沈故渊的肩窝上,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听着耳边呼呼而过地风声还有那特殊染料产生地轰鸣声。
“我当然相信你,你是我亲自选地驸马啊!”
两人在天上飞了半夜,沈故渊又捉着慕长欢在床上闹腾了一整夜,慕长欢感觉自己身上都要散架了似的,第二天说什么都没起来床,接见玉星元同他的新婚妻子沈绣儿。
春怀红着一张脸同玉星元和绣儿解释,“公主真的是不是生你们的气,昨晚我们驸马爷过生辰折腾地太晚了,起不来床了……”
绣儿红了脸,倒是玉星元忍不住问了句,“今日驸马不是上朝了么?倒是精神不错!这晚上到底谁更累一些啊?”
绣儿同春怀两个女人红透了脸,没法解释了。
还好慕长欢下午起身了,春怀招了玉星元他们来叩见,慕长欢算是沈绣儿地旧主,慕长欢还给了她不少的嫁妆,虽说这嫁妆是为了让她嫁给萧平关给她装门面的,谁想到她竟然一转头嫁给了玉星元。
这还真是天生地缘分!
“奴婢……”绣儿还是原来那样,一张口便是奴婢。
慕长欢当即咳嗽一声提醒。
绣儿看了眼玉星元这才改口说道:“妾身沈氏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千福。”
慕长欢笑了声,这规矩还是学的不好,瞧她的动作很是别扭。
那个庆嫊不是给她搞了个鹿血恶心她么?
慕长欢忽然想了想不由得笑道:“好歹也是本公主府上出去的人,这规矩却学的这样不好,这样吧,过几日庆嫊公主要在府上学规矩,你日后陪在玉星元左右难免也是要出入宫廷,有些规矩一起学了也好!”
这可是个大好事儿,慕长欢亲自找人培训她们。
慕长欢想着,既然庆嫊学了,不若沈绣儿也跟着学,在加上一个青环,府里面不听话地丫头都送去一起培训了。
不过这个培训的女官……
慕长欢冷笑了声,“正好宫里新来地司徒女官规矩很严格,让她出宫亲自教导最好不过!”
一个法子,解了眼前大部分的困局。
司徒珏如今已是贵妃,司徒瑾在宫里就是她的左膀右臂,让她好不得意,若是慕长欢将司徒瑾弄出宫一段日子,也好让司徒珏知道知道厉害!
再说,太子妃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有些权利该收回到自己的手上,免得有些人贪心太过了!
司徒珏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慕长欢顿时很高兴,只是绣儿确实绷着一张脸,“公主,不得不学么?”
“公主这是为你好!”
慕长欢还没说呢,玉星元便闻声出口,替她解释了这家事情的重要性。
“日后玉氏一族定要谨言慎行,既然成了正统,便要好好珍惜,这一关早晚要过的。”
绣儿点头应下,她也是闹腾地性子,难以坐下来听书的人,但没想到玉星元不过三两句话,就让她乖乖地答应下来,看那样子玉星元还真是她命中的相公啊。
沈故渊回府之后,玉星元同他说话去了,今日来拜见只是为了让慕长欢瞧见他已然醒了,日后时时可以见面,倒也没必要见面哭上一鼻子,他躺在水晶棺材里的时候,慕长欢可是没少掉眼泪,如今人已经唤醒,她可不想在掉眼泪,好像个没出息的毛丫头。
等到男人都走了,慕长欢这才有机会问一问绣儿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