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臣听到这话,同时嘘了一声,就连原本站在沈故渊身边的几个大臣也都纷纷地想要挪开两步同他保持距离。
人心如秤,沈故渊也没在意。
“看来左相还真是准备的很周全呢!”
听了这话,沈故渊脸色微寒,可这在左相的眼中大抵是一种恐惧。
“他恐惧却又胆小,想着同老臣认识一场,便将此信交给老臣,希望老臣能够揭露沈故渊的罪行,旁人他便是信任也怕他们无法抵抗右相的权柄,还望陛下做主!”
一封血书写的十分潦草,不过天仁帝看了勃然大怒,直接便下令要将沈故渊关进天牢。
曹直言要求情,可悲天仁帝给拦下来。
沈故渊站起身来说道:“自古以来捉奸成双,捉贼拿赃,左相一口一句这银子是我拿了,请问这银子现在在何处?”
这……
左相缓了一口气,“自然是在你的府中了。”
说完又对天仁帝说道:“陛下,如今证据确凿只要陛下搜查沈故渊的宅院定能搜出不少的金银。”
天仁帝也是大怒,“沈故渊,你太让朕失望了!”
“陛下,左相还是不要太过自信,臣没做过这件事情,家里自然也没有脏银,臣不认罪!”
左相还要说什么,倒是不怎么开口慕容珂忽然来了句,“要不查一查沈故渊的府邸!”
“本官的府邸是你随便能查的!”
沈故渊拦了一步。
更让人怀疑了。
左相他们口诛笔伐定要让人搜查沈故渊地府邸,然而他的府内有精兵,若是沈故渊不答应,只怕是一场硬仗,而且这事儿最后若是没查出来,慕长欢那边不好交代。
沈故渊又有西北大营的兵权,西北大营可有雄兵三十万,而且距离京都只有三日的路程,便是天仁帝也不敢轻易得罪。
沈故渊哼了一声,“想要查本官的府邸,那就要拿出切实的证据,就这样一个看不出到底是谁写的血书,就像定本官的罪?陛下未免太草率了吧!”
曹直言也是站出来说道:“陛下,右相身居高位,身有战功更是燕国公主的驸马,陛下要三思啊。万不可轻易搜家啊!”
哼!
慕容珂抱着手臂,看着场上的热闹。
随后,老实儿在在的说道:“曹大人这话说的不太对了,正是因为右相乃是皇亲国戚,陛下为了不让别人诟病沈故渊的官声,才要他自证清白。”
好一个自证清白。
明明出事儿的时候他都不在,可现在往他头上扔屎盆子,就用了一个血书而已。
左相看着沈故渊咬了咬牙,直接说道:“陛下老臣还有账册,上面有沈故渊的印签。”
什么?
这一下就连沈故渊都有些发愣了。
沈故渊目光微微凝紧,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庆辰。
他在自己的书房内闹了一同,就是为了抢走他的印签,然后伪造证据,只是他是怎么拿走又是怎么送回去的呢?
“刚才怎么不拿出来?”
左相沉吟片刻,“这里面牵扯深广,老臣不想在此刻拿出,是希望在给名单上的人一个机会,有些人也许是被裹挟,他们都是朝堂的肱骨之臣,老臣担心燕国受不住如此的重创。”
都有谁?
天仁帝翻开了第一页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曹直言。
随后是玉星元,还有罗宇和萧平关,甚至还有慕长欢,只不过这上面只有沈故渊一个人的印签,而其他人的都一勾。
不足以定罪。
但这里面的人可全都是慕长欢一派,大到沈故渊,小到县令。
里面林林总总,若是真的成了,足以将慕长欢的势力一窝端了。
“沈故渊,这个印章是你的吧?”
好只在沈故渊的面前晃了一眼,便将这账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看的众人一阵心惊。
“臣的印章丢了一段时日,此事上报陛下有些日子。”
“荒谬!”
天仁帝站起身来看着沈故渊直接说道:“沈故渊,你让朕与阿姐太失望了!”
说完,天仁帝神色一寒直接说道:“禁军听令,脱去沈故渊的官袍,即刻派人搜府!”
“慢!”
眼看着禁军要对沈故渊动手,慕长欢忽然走进了大殿,她一声令下呵止了天仁帝的动作。
众人瞧见了她,微微有些心惊。
慕长欢不是在皇家别院么?
怎么会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