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姑娘都各自回了房间。

红娘却单独叫了水汝儿留下。

水汝儿对秀水楼的任何事都是漠不关心的，红娘也是知道她是主子面前的红人，对她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的。

“水小姐，咱们的人传信来说暂时是无事的。

此次的事件，也不知是有人针对秀水楼，还是意外导致....咱们是否要调查一番？”

西元的秀水楼，红娘表面上是老鸦，实际上却负责整个楼的情报收集和传递，以及放入西元京城的间谍培养和穿插。

但水汝儿的意见也极为重要，甚至高过了她自己本身的意见。

“针对咱们？这段时间相安无事，我们的人很低调，也不会惹事。

自然是要查的，查查究竟是参考的举人排除竞争，还是那些举人知道了什么秘密，或者说，真正是意外。

红娘，不是我说你，你最近是不是过于安逸了？

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你可别忘了，师兄过些日子会再来西元，你可不想再让他失望一次罢。

叫外面的人低调些，情况特殊，行凶者在暗，还不知道对我们是否有针对之意。

若是真的针对，何苦在秀水楼外动手？直接在楼里动手，官府传唤调查，对你我而言都是麻烦。

若是...那人也知道秀水楼究竟是最何事的...那就更危险了...

若是秀水楼真的暴露了....咱们一个都逃不了。你知道吗？红娘？”

水汝儿完美的脸庞勾勒出冷意，她眼也没抬只是专注看着自己新涂的蔻丹。

嗯，似乎过于鲜艳了些。

嘛，不过再艳丽的蔻丹也只是衬托她艳压群芳的小玩意罢了。

红娘面色微变，连连点头“水小姐说得极是，老奴这就安排人去查。”

外面风起云涌与苏言没有一丝关系。

事情的始作俑者正左手托腮思索着其他问题。

苏言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同杨季然一起去学馆。

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除了那个，一开始她就暴露了几分的，危险的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