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方子又逃了回来。

当下大声说着“言姐姐，你怎的衣裙这么脏，你一向爱整洁，怎的脸上还有脏东西哩。”

苏言这才看向苏雨，眼里一丝多余的波动都无，眼角扫过蜷缩在一旁的莺初，苏言的眼眸陡然一黑。

她声音低沉似乎还有些喑哑，“谁干的？”

苏老夫人站在廊庑下，苏言一直无视着她的问询，只是简简单单地就将话题岔到别处，此时肚中正有着一口气。

此刻苏言不但无视了她，还将注意力放到了一个丫鬟身上。

身后的春回紧紧拉着修辞的衣袖，眼里有着一丝晶莹。

修辞反手回握，这一握，却极为用力....

“我说，谁干的！”苏言声音还是那般清脆透亮，但话里行间却令人有了一丝寒意。

明明是一张还有着污渍的少女娇容，转眼却变了神色，仿若索命的阎王。

修辞上前要将微雨扶起来，苏老夫人冷哼一声。

“哼，今日这丫鬟莫名挡我路，问又不说话。这般不伶俐的丫鬟留着做什么！？是不是老身从未来过乐言院，这乐言院的丫鬟眼里都没写着主子二字！”

苏老夫人沉着脸，一脚迈进了苏言的厢房。

这是不打算走了？杨氏双眸微眯，也跟着走了进去。

苏言冷冷撇过与莺初距离最近的苏雨，直直盯着莺初肩头还留下的鞋印，她冷冰冰吐出几个字，跟着杨氏身后进了门。

“天道好轮回。妹妹脾气暴躁，可得小心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