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小姐刚刚还一副要吵起来的样子,他都想避远点,怕遭殃。
怎么突然又抱到一起腻歪了?
完全想不明白。
爱情的魔力吗?
“你一直杵在这里干嘛?”抱着苏夏的慕流光不客气的招呼了秦笙这个电灯泡一句,不耐烦极了。
一点眼色都没有。
他们腻歪,他好意思一直杵在这里当电灯泡?
不嫌隔应的慌吗?
秦笙看了看自己举在半空中的手,无奈道:“……先生,小姐的吊瓶,需要我帮忙拿着。”
慕流光接过了吊瓶,眼神示意秦笙可以走了。
在先生满是嫌弃的目光里,秦笙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出力不讨好说的就是他,他怎么这么悲催呢?
秦笙离开后,慕流光和苏夏又腻歪了一整子。
无非就是亲亲我我,慕流光上下其手那种。
然后,两人牵着手一起回了房间。
慕流光想要亲自给苏夏熬粥喝,说干就干,苏夏吊瓶完了以后他就进厨房准备去了。
爱是什么?
是给对方做一顿饭,都会满怀激动的心情。
可是——
等慕流光把饭做好以后,给苏夏端过去后才发现,苏夏又不见了,对,不见了,突然就不见了。
人呢?
慕流光简直要郁闷死了,放下手里的饭菜,跑出去一看,原先搁在门口的摘菜的篮子不见了,苏夏肯定又跑去摘菜了。
慕流光被这个认知打击的心口淤血。
习惯性的摸出了一根烟,想要靠抽烟缓解那郁结的情绪,突然又想到了苏夏劝他戒烟的那些话。
扔了烟,连带烟盒也扔掉了。
将做好的饭菜放到保温箱里,然后带了一件衣服去找苏夏。
今天天气有点凉,苏苏高烧后刚刚挂完药水,怕她再感冒了。
毫无意外,慕流光在果蔬庄园找到了苏夏。
苏夏今天跟着工人一起摘草莓,先前天天嚷嚷着要摘草莓,结果被这种事耽搁了,今天好不容易摘到了,没想到是在这种境况下。
繁琐的劳作,应该会抹掉苏夏从此以后对摘草莓的热情。
苏苏啊苏苏,你这是何必?
外公不会不爱你,更不会不认你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
一个星期后,苏夏积劳成疾,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苏夏在床上躺了三天,挂了三天的水,沉睡了三天,可是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慕流光和莫文耀商量好以后,准备把苏夏转移到市里去治疗,家庭医生带的医疗设备不齐全,乡镇的医疗条件又不是太好。
必须马上转移人,马上有个好的医疗条件。
可是,苏夏不肯,昏迷着呢,还在想着孝顺外公,帮工人摘菜摘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