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余无奈地看向季墨,这刻板印象太根深蒂固了,她已经尽力解释了,奈何他们根本不信,坚定地认为是季墨拐她去山里旅行的。
“小余我跟你说,你别不信,他真是个榆木脑袋,以前有次宴会,一个小姑娘不小心朝着他摔过去了,你知道他怎么做的吗?”为了让闲余和他们一起点头,陆芸开始进行举例说明。
“妈……”季墨无奈地叫了声陆芸,企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怎么着,你敢做还怕我说啊!说起这事我就来气!”
闲余难得地被勾起了好奇心,猜测着季墨的行为,“他不会闪开了,让人家女孩子摔地上了吧?”
陆芸嗤笑,“他要是这么做的我也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不是,夫人,我觉得这事都过去了,要不咱们给小墨留点面子,别说了。”季父突然也表情奇怪的阻拦着陆芸继续说下去。
陆芸脸上的表情变得有几分嫌弃,“我看你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闲余更好奇了,这到底是发生了啥?怎么季老爷子和管家爷爷都是一副隐忍憋笑的表情,季叔叔却有些苦恼纠结,就连季墨脸上也带着几分无奈。
陆芸也不卖关子,拂开季父扯着她衣袖的手对闲余道:“说他个榆木脑袋那都是夸他,他简直是个人才,当时人小姑娘眼看着要摔他怀里了,他一个闪身把他爸拉到他的位子上,让人小姑娘直接扑他爸怀里了,你说我气不气!”
陆芸刚说完,季老爷子和管家爷爷就笑出了声,当时他们都在场,亲眼看见了这一幕。
闲余憋了半天,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也笑了出来,她侧身看向耳朵隐有些红润的季墨调侃:“二营长,你这行动够迅速的呀。”
季墨更无奈了,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温柔地道:“适可而止。”
他当时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应急反应罢了,根本没看清身边是什么人就拉过来挡着了。拉完之后才发现是他爸。
后来无论他怎么跟陆芸道歉,陆芸都对他横竖看不顺眼,他连着买了一个礼拜不重样的翡翠首饰才哄好她。
“夫人,你说你气季墨就行了,你生我气是为什么呢?”季父唉声叹气的问陆芸。
这么尴尬的事都被她讲给闲余听了,他以后在这些小辈面前还有什么面子。
“呵,你说我气你什么?季墨都知道躲,你怎么就不知道躲呢?愣是让人家小姑娘扑你怀里!”
明明都是军人出身,部队里风里来雨里去的锻炼出来的,季墨都躲过了,就他知道怜香惜玉躲不过去。
季父也无奈了,他也想躲啊,可是当时那种情况,他是被季墨拉过去的,本身他就没有防备,出于惯性更是险些站都站不稳,又怎么能躲的过去!
季父没有解释,果断道歉:“对不起夫人,我反应不够灵敏,是我错了。”
某些时候,解释是没用的,只会让女人不大的火气被撩拨的越来越大,最后当她们怒火中烧的时候,灭火的还是自己。
何必呢,趁着火小,尽早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