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酒愣了愣，有些懵懵地看着脏老头，仿佛是听不懂他说的话一般。

那脏老头见她这幅模样，猛地瞪大了眼睛，“我昨天往你脑子里灌输的那些东西，你不会都没有去看吧?”

陈老扫了他一眼，“你给她灌输了什么？”

脏老头嘿嘿一笑，“她不是不认识字吗？我就把那些字的读法，意思，全部灌输到她脑袋里了。”

陈老点点头，“那倒也可以，只是字的读法意思也算不得作弊，毕竟叫人识字耗费时间实在太长。”

脏老头听了这话，原本心中的不安立刻减少了几分，他原本还怕陈老会生气，此刻见他没动怒，这次真的笑起来。

“不过下次不可这样了。”

陈老见他笑得灿烂，实在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见脏老头连忙点头，这才瞪了他一眼，不在说话。

脏老头连忙看向九酒，“小丫头，你看我为了帮你，都被我大兄弟给骂了，你还不露露手?”

九酒咬着牙，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收获，我刚刚清醒过来，就看到这里的书都乱了，等我整理完书，两位师父就回来了。”

脏老头瞪大了眼睛看她，“你刚刚说啥?你醒过来的时候书是乱的?”

九酒被吓了一跳，有些害怕地点点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清醒过来，屋子里就是乱乱的，书好像都被翻过一样。”

脏老头咽了口口水，“丫头啊，你是不是有梦游的症状?所以晚上把书给翻了一个遍?”

九酒张张嘴，不知道该说啥，最后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梦游的症状，但是以前没有听几位姐姐提起过……师尊也没说过。”

“嗯？师尊?你拜了谁为师?”

脏老头这个时候终于正经起来了，毕竟这师父和师父是不一样的，他们对于九酒来说，只是个入门师父，一个临时师父，并不是光明正大确定了师徒关系的师父。此刻听到九酒已经有了一个师父，这就让他不由得不惊讶了。

“我拜了我恩公为师……”

“恩公?你恩公又是哪个?”

“我只知道他们叫他紫阳帝君。”

脏老头一愣，又想起当时拜师的时候紫阳那小子不正常的反应，终于一拍巴掌笑了起来，“我说那小子怎么那个反应，不错不错，这一生能看这么一场好戏，值了。”

“你这猴子，就不能正经一点?人家一个小辈，你这么记仇做什么？更何况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干嘛这么在意?”

“我就在意了，怎么了？我就是看他不爽，怎么了？”

脏老头说着，还委屈起来了，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陈老，“你都看到的，他对我一点儿也不尊敬，我生气！你都不给我报仇！”

陈老嘴角抽了抽，胡子一颤，一双眼睛无奈地看着脏老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犟呢？”

“我就这么犟了，我乐意。”

“哎，说你胖你还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