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酒舔了舔嘴唇，笑容渐渐血腥。

九酒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多么乖巧的人，恰恰相反，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多时候冷酷残忍地吓人。

不过那又怎样，反正真正关心她的，应该不会在意吧。

九酒想着琉璃，想着襄楠笙，想着白玉凝，想着任昕薇，想着顾清浓，想着……

九酒身体忽然一抖，若是紫阳知道自己的本性如此，会不会……

九酒咬唇，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不能叫他失望！

九酒不敢保证，若是紫阳对她失望了，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许会像现在这样疯狂也不一定。不，她应该会比现在还要疯狂吧。

九酒眯起眼，眼底带着一丝决绝，“老天爷，你最好保佑我不会被师尊失望，不然我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这时候一直注意着九酒这边情况的老人终于忍不住变了脸色。

心中默默骂了一句，小公主这不是明摆着在跟他说话吗？只怕自己若是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跟紫阳说了，下一秒九酒就能扑上来把自己灭了。

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要是能见到那一位，他还真想给自己某个福利，比如说小公主的封口费还有被恐吓费，要不然不是白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