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大门外，看着骑在马上的男人，叶念先是一怔，然后眼睛便亮了。

“司渊！”

司渊微微转过头来，看着她，勾唇一笑：“还以为你，不舍得出来了呢。”

“真是你，”叶念走过去，松了口气，“这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吗？”

马背上的司渊，不再是长发散着，而是已然束起了发髻，露出如玉的泠然脸庞。

黑色长衫，亦是换成了一身白衣飘飘。

骑在马背上，恍若谪仙。

这大概就是，她最想看到的司渊吧？

希望他能彻底告别黑暗，重新站在光明之下。

司渊不置可否，只是朝她伸出了手，似是要拉她上马。

叶念看着他，在背光之下，似乎隐隐发着光的脸，鬼使神差地就递了手过去，交由他握住。

在他身前坐定，看着马慢慢跑起来，叶念才想起来问：“为何只有一匹马？”

“你会骑？”司渊并未骑太快，似是有心让她欣赏旁边的好景致。

叶念想着，这不是梦吗？梦里，还是可以会骑的。

不过，她还是没说出口。

“我们要去哪？”叶念转而问道。

“看戏，或是游园，你选。”

叶念一笑：“以前你过生辰时，都是这样过的吗？”

“不是我，”司渊说起来，语气都是温柔了几分，“是家中最小的妹妹，她最喜欢这般过生辰。”

还是第一回，听到他提起以前的家人。

叶念本是有心想多问一些的，结果，出口的却是：“我在你眼里，就跟你妹妹差不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