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夜慢慢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看过的档案资料，道：“现场并没有留下凶器，看伤口是有点像刀，但是切口又有点怪异之处，暂时还没找到，真正吻合的凶器形状。”

那估计，鬼魂不见的问题，是出在凶器上。

叶念也不好断定什么，只能道：“那你再留意一下，关于凶器的问题吧。晚上我们去看过现场，有发现再跟你联系。”

“好，麻烦你们了。”楼夜一点头，他也会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叶念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互相帮忙，而且这事或许跟我们之前一直在追查的事，有点联系。”

说完后，叶念就看向另一边，正时不时聊几句的段楚楚和白曦瑶二人。

转而问起：“你们是约好的见面吗？聊得怎么样？”

楼夜道：“嗯，中午一起吃了个饭，稍微聊了一通。她情况还挺特殊，能掌控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却没法完全掌控，另外长出来的魂魄。”

虽说知道白曦瑶是共生鬼，但叶念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眨眼后，就明白了他意有所指。

“你的意思是说，白曦瑶现在的魂魄，还不够健全？”

“对，”楼夜喝了口咖啡，思索着道，“有一种，她本来不会长得这么快，但却被人拔苗助长了一般的感觉。所以，我打算先教她，如何完全掌控自己的魂魄。至于安全问题，相信有你给的法宝，她一时半会不会有问题，也不会被人看出来。”

“呃，”的确被拔苗助长了，叶念想着既然他能够看出来，就不必说太具体，“那就交给你了。”

楼夜也看了眼白曦瑶，无奈笑着道：“嗯，我就只是教她怎么做，能不能做到，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而该聊的都聊了，时间还早，也没必要一直待到晚饭时间，再一起去吃个饭什么的。

更何况，司渊已是去做完任务回来了，这件事，叶念还得回去跟他沟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