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替小佳来找她的。

叶念道：“我以为她要晚一些才会来找我。”

“她对你的事一向上心，就怕耽搁了你的事。”

陆纾淡淡说完后，就说起了正事：“你让她查的那几人的鬼魂，因死因有存疑，都还暂时滞留在地府内。不过可惜的是，他们都不记得是怎么死的了，只道是莫名其妙就遭遇了意外身亡。”

鬼魂在陆纾手里，是断然不敢说谎的。

所以，就基本能确定，这几人的确是被厉鬼所害。

能这样不知不觉害死人，还都制造成了意外，是既有能力又有脑子的那种。

叶念略一点头，又问：“那地府这边，有深查死因吗？”

“自是有，”陆纾一顿后，才接着道，“人之死都是有因果的，他们的因，都源自同一人。”

叶念一怔：“李雪珂？”

见陆纾点了头确认后，叶念又不由喃喃道：“那这样一来，罪孽就全在李雪珂身上了，跟那害人的厉鬼无关？”

陆纾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但还是得说：“因果无法更改，只能怪她，祸从口出。”

“……”叶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知道了，多谢陆大人特意跑这一趟。”

“无妨，”陆纾摇了头道，“这种事也算是我们地府的漏洞，不然的话，早在第一个人死的时候，就该将那鬼捉拿问罪了。”

既然说起这个，叶念就问道：“那如果我们将那厉鬼抓住了，送到地府的话，会怎么处置？”

陆纾直接道：“这个，你应该很清楚。”

“好吧。”叶念的确清楚，地府的判官大人该怎么判还是怎么判，死的那几人，最终还是落在了李雪珂的头上。

该说的都说了，陆纾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