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真的就是陆骁，他在监狱里亲口跟我说的。

可是，我不信。

即使在每一点上，他都说的很出彩，可我就是不相信，没理由。

陆尧最后拿我没办法，跟我说小时候的事情。

他说的很详细，其实我不太记得，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他不像在说谎。警察也说他说的是真的，可我，就是不相信。

我跟他争论了半天没有结果，柯尘看不下去，把我拖到了车上锁起来。他们在里面呆了很久，我就趴在窗边上，死死地盯着警察局的大门看。

我突然恍惚，第一次跟柯尘见面，不也是在这里吗？在这里开始，再在这里结束，挺好的。

柯尘出来的时候，沐兮扶着他。他手上有伤，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我冷漠的看了一眼后，便是扭过头去，再不多管闲事。

柯尘送了沐兮回家，我一直坐在副驾驶上。从下午到晚上，我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一样。下车，跟着他走，回到了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地方。

柯尘咬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活着的。我轻轻地哼了一声，疼得厉害。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吧。”柯尘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你同意的话，我就放过陆骁。”

“好。”来的路上，我早就猜到了。

原来以为，他会让我求他的，以此来满足他的恶趣味，可意外的是，他没有。看来，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听你答应的这么爽快，我还真不知道该要高兴还是失望……”柯尘闷闷的叹了一声，“白芷，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任何。”

“不用了。”我伸手想要推开他，可碰到他西装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停住了。

我们之间曾经在这个房子里建构出来的美好关系，早就已经分崩离析了。而我，已经没有能力去让他顺着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