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情是比较多,忙不过来。”慕容怀琬接话。
他一出山,他的父皇便迫不及待,委以重任,给他机会立功,对此他是羡慕嫉妒恨的。
“你这是能者多劳。你看为兄愚钝,父皇便不会敢委以重任,为兄是闲得慌。”
这人话里带酸,慕容怀琬知道他的言外之意,调侃道“皇兄此言差矣!我看父皇是觉得我闲了五年,心里不爽,故而修理我来了。”
慕容怀偲忍俊不禁,道“这话若被父皇听了去,只怕又少不了一顿批。”
他肯定不敢跑到他父皇面前抱怨的,嘴巴硬,道“就算他在,为弟也是敢说的,这几日忙得脚不点地的,当真累。”
慕容怀偲从侍从拿了一个盒子,递给慕容怀琬,道“近日皇弟确实劳累,为兄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了你,只能犒劳你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这个紫檀木盒,看着似装人参的盒子,难道给他的是人参,这人没真没好心吧?就算有他还怕这人毒死他呢?挤出笑容,接过盒子,道“那为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慕容怀偲见他接过盒子了,继续道“皇弟,看看里面的礼物可合心意?”
这人不会无缘无故叫他打开盒子,的难道里面有什么玄机,慕容怀琬疑惑不已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除了叠的整整齐齐的宣纸,再无其他。
这人大费周章,是要告诉他什么秘密?他挥了挥手,道“尔等先下去吧?”
慕容怀偲的侍从接受了他的眼神,识趣得退下了,屋内只留下了两人。
众人走后,慕容怀琬拿出盒子内的宣纸,细细阅读起来,这信件的内容写的是杨兮安当初与王成哲签订的合约。
他看完日期之后,便知道这是他们在好水川之战时,签订的。那人那时还没有失忆,那时的她还是深爱他的,可是她竟然将自己卖给了他,竟然与他签下了婚书,她这是要将他处于何地?
这信件的每一个字如一把剑,刺入他的心房,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恨她,怨她抛弃他,不遵守一生一世的诺言。
在家族面前,他们的爱原来是不值得一提的,他恨她的顾全大局。
这个皇弟一向不怒形于色的,唯有她才能让他失控,他心想只要捏住了他这个唯一的软肋,他便可以控制他了。
他用余光打量着他,只见他杀入的眼神溢满眼眶,一副要将人生存活剥的样子,让他看了特爽。
慕容怀琬看完信件,将它揉成了一团,道“此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