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兮安,走到前厅时,只见太子坐立不安,眼光是不是望向门外。
这人眼中掩不住的焦急之态,让杨兮安误以为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朝他拱手,道“太子殿下,让您久等了还真是罪过!”
太子一见她来了,连忙起身,相迎,道“孤也是刚到而已。”
杨兮安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请坐下说吧?”
而后坐在了主位,道“您今日前来所谓何事?直管直言不讳便是?”
这人竟然仓开天窗了,那他也不你画我猜了,道“若我说昨夜的事,是皇兄自导自演的,您信吗?”
一语惊起千层浪,她可从未往这方面想呀!
他那人一向不削使用阴谋诡计的,她自是认为他不会如此的。
太子一看她的申请便是知道她不信的,他自嘲一声,道“品德高洁便是他的保护色,谁又会想到风光霁月,堂堂正正的他,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若说伪装能力,我想这世间无人能敌皇兄吧?父皇被他骗了,你也被他骗了,将我朝最有权利的两人,玩得团团转,他还真是厉害呀!他这招苦肉计,用得还真是妙,见效也是颇佳呀!对此孤心服口服的。”
若当真是他做的,那他便是兵行险着了,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何苦呢?
杨兮安觉得,除非情况危急,他不会走这一步才是。如今他的形式明明没有那么糟糕呀!他不必被逼走这一步呀!
因此她还是不相信,他会如此的。
她抿了一口茶,将自己的疑惑,掩于眼底,道“太子殿下,口说无凭,你总得拿出证据来才是。不然就该说你污蔑兄弟了,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如今他可不管她,信不信。
他此行目的,就是挑拨离间,只要他说了这话,她心中必定会埋下一根刺,只要她心中有刺,那就是便于日后行事的。
他冷笑一声,道“若有凭有据,皇兄早就入狱了。皇兄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若要做,定会做绝的,你觉得孤还能抓住他的错处不成。如今人人都以为,孤陷害兄弟,都将脏水泼到孤的身上来了,祸从天降,孤无处喊冤,还真是意难平呀!皇兄这一招,毁了孤的名声,让孤失去了人心,还真是高呀!”
“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是为了提醒本家主,让本家主好生提防你皇兄是吗?”
他这人来就是为了挑拨离间的,她怎么会不懂呢?可是明明知道是他的计谋,但是她心里也会想,慕容怀琬做这件事的真用意,以及他会得到的好处,对杨家的伤害等。
一边在怀疑他,一边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诫自己,昨日方说好两人要坦诚相对的,自己不该怀疑他的。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这人会这样问,那她就是这样想了?
太子见到效果已经达到了,那他就该见好就收了,轻笑,道“孤可没有这样说呀!”
杨兮安,点点头,道“太子殿下,你不必顾及太多,你只需记住一点,我会竭力扶持你登上帝位,就足矣。”
他要的就是这个保证,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孤定会相信杨家主的您放心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