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文和王洋聊了没多久，把蜂蜜水喝完之后就睡下了。王洋也把李鑫和司机老王送走了。

李鑫：“王叔，我有个事想不通啊。”

王红文的白色阿尔法内，如今只剩下李鑫和司机老王，氛围也变得轻松起来。当时刚刚上市的别克GL8已经是相当惊艳，让很多公司商用接待有了新的选择，但是王红文却看上了在海外发布的丰田埃尔法，最后努力让一家外贸公司给他买回来一台。自从他坐上这台车后，无论走到哪，都成为了王氏集团的一张名片。

司机老王：“啥事想不通了？跟你王叔说，我这么大岁数了，大多数的事都能看明白了。”

李鑫：“我想不通，王总为什么不让儿子回自己的公司呢？”

司机老王：“你没看小少爷回来那时候那股子傲气劲？王总就是故意让他出去吃个瘪，锻炼锻炼。不然一下就回自己家公司，怕是成长不起来啊。”

李鑫：“依着王总那性格，也不会把小少爷直接安排到管理层吧，感觉还是会让他在一线工作。”

司机老王：“那是肯定让他去一线了。不过再怎么样说，在自己家的公司干活心态不一样的，现在的条件好太多了。当年我跟着王总干的时候，我们开着小货车都感觉很牛气了，你再看看现在开的什么车，今日不同往日了。”

李鑫：“我经常听王总说刚刚起步的时候很辛苦。”

司机老王：“嗯，那时候是真的不容易，大家也没分什么领导和员工的界限。王总布置完工作，一样去工地上干活啊。装车卸车，有时候还要压车。这些活干完了，还得去跑客户，维系关系。”

李鑫：“那其他几个副总当时不也是一起干的么，他们就不做其他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