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满了愤恨和绝望，让程步遥以为他的疼惜是因为自己。

“如果重来，我宁愿不要遇到你。”

他的语气加重，咬牙切齿的说道。

“何望达，你不爱我，你从来都不爱我。”

“你的爱太自私了，你只爱你自己，你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爱，没有人会爱这样的你。”

程步遥崩溃了。

“是吗？程步遥，你难道不爱我吗？你以为你是个好女生，别人都要敬你，怜你，惜你？”

“可你，不是，从来不是。现在你是被万人睡过的贱货。”

“你还以为你可以触碰高尚的灵魂？”

“当你被拉下神坛的那一刻，你的翅膀就早已断裂了。”

“你不是神了，你的身体不干净，你不洁，你已经不配了。”

此话，直击程步遥的心脏。

“你说了，你会救我，我已经为你刻下印记，你不能这么侮辱我，为什么？”

说着程步遥把那因刀子刻下的字母展现给了何望达看，何望达轻蔑的瞥了一眼。

“那是奴隶的记号，程步遥，你在我心里跟条狗一样，你汪汪叫的样子，是引人怜惜。”

“但仅此而已，没有奴隶会违抗主人的意愿。所以，现在你懂了吗？”

听到此，程步遥开始像发疯一样的痛哭。

“我就该死，我死了，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不该这样。”

这一刻，她以为死亡可以解决一切，可是她想早了，比死亡还痛的东西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