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从墨镜那里可以看到老大牵住了大姐大的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大姐大毅然。

但是在那个教堂。直到出门，俩人的手都一直紧紧的握着。

随后，老大带大姐大在古朴的欧式房间里教她弹奏钢琴。大姐大一直板着脸，不想认真弹的模样。老大却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支撑着对方的腰。

就像现在这刻，大姐大脸上的表情。

超脱，却带着欣喜。

方渡突然开口。

“小山，你知道吗？其实你们老大带我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了一个笼子。”

小山安静的听着，并没有想插话的意思。

“我当时特别喜欢那个笼子。”

“它有着金黄的外观，还有欧式古典的雕花，是个女孩应该都会喜欢的吧！我记得我那时候每天都会看它，你们老大说要我去买只鸟，不然就只是个笼子，未免太过单调。”

“我不会买鸟，却还是骗他说，鸟跑了，因为我知道，他是在暗示我，从他救我的那一刻起，他赋予了我生命，并把我囚禁在这数不清的斗争里”

“所以您那个时候去了国外？”

“是，我身来就不会安于平凡，任人摆布。不然他也不会在人贩子手上找到我。”

“他教我开枪，告诉我手要握稳，眼睛里只能看着自己的敌人”

方渡不准备往下说了。

小山还竖着耳朵听着。

“我今天说的太多了，因为一些感想，谢谢你”

小山有点琢磨不透大姐大话里的含义。

“其实，我拿枪，是为了保护自己，并杀了你”

方渡不想跟小山说她对于凯撒的纠结感情。

她感激他救了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家，感激他把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