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你弟弟重要，还是一个犯人，孰轻孰重？”

方渡骂了句什么，跟着胡卓凯上了车。

坐在车上的几人都没有说话，朱子墨却像睡着了一般，轻轻打起了呼。

“你那一掌没把我弟拍死吧！”

“你承认了？”

“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反正迟早会知道的”

方渡望着朱子墨的睡颜，眼里却带了一丝笑意。

“真好，我有家人了”

方渡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范起了泪光，可她随后侧过脸，不在看胡卓凯。

“何望达你们是不是真的抓不住？”

方渡的话让胡卓凯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他们现在这边内部很乱，于是只好不做回答。

“如果他死不了，那我希望他也不要死”

方渡的眼睛依旧望着朱子墨。

“谁？”

“我弟弟啊！”

“你可以帮我保护他吗？”

方渡突然抬起眼正视着胡卓凯。

“你是说？”

“我不需要用鉴定来证明朱子墨是不是我的家人，我只知道，从我跟他相处了那么久的时候，我早就把他当做了家人。”

“如果他肯认我这个姐姐，我大可以当。他要不认，我也不在乎。只是，我希望的是不要在连累他。何望达的事，我会自己解决”

“方渡，你可以相信警察，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我相信朱子墨，但我不相信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