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是重犯，跑不掉了”

何望达看着自己手里的刀，头疼欲裂。他举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自杀，能不能立刻过来”

接着，何望达把刀刺向了自己的手臂，鲜血顿时流淌了下来。

“嘶”

杨飞沉好像麻木了，看到何望达自残什么话都没说。仿佛看着刚才自己杀了一个人像吃了一顿饭那么简单。

何望达没有力气跟他解释那么多，他只知道，等医生过来时，他要怎么跟那些人解释这个人快死了的事实。

何望达现在非常确定杨飞沉有病了。

他跟他不同。

杨飞沉是精神病。

他看着血液会让他更加兴奋。

他比自己还要麻木不仁，就连现在，他看着面前这摊快没了气的昏死过去的“尸体”居然还愉快的哼出了歌。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喵喵喵，猫咪来，骨碌骨碌滚下来”

“走”

何望达拉着杨飞沉要离开，他们不能再这继续呆着。

杨飞沉依旧在唱歌，何望达不知他怎么了，是不是发病了？

他摇了要杨飞沉，想要他停止在唱歌。

可是杨飞沉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依旧哼着这首老式的童谣。

“滚下来，滚下来，他要滚下来”

“别踹我，别踹我，我疼”

“杨飞沉，杨飞沉，你看着我”

何望达开始摇着杨飞沉。

“姐姐，我疼，我害怕，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