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玛看着格桑:“还要再比吗?如果你不服气,我可以再让你几个回合。”
“你……”
格桑脸都绿了,自己的獒斗怂成这逼样了,还比个毛线啊!
他看着自己那包虫草,心中简直在滴血,五年的努力,每天起早贪黑的辛苦,全都没有了。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该这么头铁。
就算是真赌,也可以拿出一半,起码还能剩一半。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米玛弯腰捡起格桑的包,眼睛笑成了月牙:“谢谢了!”
不顾格桑黑如锅底的脸,她看向秦宇:“要不咱俩比一场?”
秦宇摇摇头:“不比?”
米玛疑惑:“为什么?”
刚才秦宇拿两个女人作为赌注,她早就不满了,这属于绝对不尊重女性的表现。
藏地之前一夫多妻制盛行,后来随着社会改革,这种制度已被国家取消。
只是政策是一回事,私底下大家的行为又是一回事。
很多愚昧不化的人,还把女人当成货物和生育工具。
米玛从小接受现代教育,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所以对秦宇自然没什么好印象。
秦宇道:“因为你是女人啊!”
说着他指指宋曼和岳文君:“难道你也想把她俩赢回去当老婆?”
“你……”米玛那叫一个气啊,这是对自己赤裸裸的嘲讽。
她哼了一声道:“我赢她们干什么,咱俩换赌注,五万!
如果你输了,拿出五万块,如果你赢了,我就嫁给你。”
秦宇直接就惊呆了:“姑娘,你脑子没问题吧?”
米玛一愣:“什么意思?难道我长的不够漂亮,连五万块都不值?”
秦宇摇摇头,实话实说:“不,你很漂亮,如果放在我们老家,别说五万了,就算是十五万,也有一大群人哭着喊着想娶你。”
“那你是……”
秦宇摊摊手:“关键我没五万块啊!”
“什么?你没钱?”米玛有些不敢置信,“那你活的也太失败了吧?”
秦宇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现在这年头,钱不好挣啊!”
谁知米玛竟罕见的点点头:“这话倒是没说错,我从早上起来到山上割贝母,一直到晚上下山,也就几十块钱。”
秦宇道:“那你也够穷的,我觉得在这个话题上,咱们一定能成为朋友。”
米玛问:“真的?那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秦宇:“我们那没有贝母,只有猪草。我早上割猪草,割几百斤,连十块钱都卖不了。”
“什么?十块钱都卖不了?”米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那……要不你来我们寨子吧,我带你割贝母,收入至少提高五倍。”
“真的?太好了……”
见两人说个没完,宋曼和岳文君脸上全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