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靳:“飞扬的事情错不在你,她也不会怪你。”“她不怪我,我就用内疚了么我就可以心安理得么”池央央摇着头,想到过去,又笑了,“从小到大,飞扬姐都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有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而
不是志扬哥。然而我的父亲却用计陷害她,让她背上杀人的罪名,差点无法洗清。你说我有什么脸去见她”“小四眼儿,你不能再『乱』想了。”杭靳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池央央的内心果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平静,池亦深让她受到的震撼与打击,怕是靠她个人很难走出来
,他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靳哥哥”她又叫他。
“我在。”他说。
“爱情到底是什么呢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又是怎样的呢我们都结婚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好像还不是很懂呢。”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万一这一天会等很久很久呢”
“没关系,多久我都愿意等。”
他说,多久他都愿意等,他是不明白她真正的意思还是傻啊
池央央突然想哭,却又把眼泪憋回去:“靳哥哥,其实你对我的好我心里都清楚明白,但是很抱歉啊,我无法做到你对我的十分之一,我可能还会让你伤心难过。”
“没关系,我不介意。”他抱紧了她,但是不安感却越来越浓。
“那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她朝他笑,但是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的意思,杭靳懂了。
“好。”杭靳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既而起身,“我就睡在次卧,我不关门,有需要你大声叫我,我就能听到。”
“嗯。”她点头,他不知道他对她越好,她就越是不知道怎么办。
离开主卧,杭靳并没有去次卧,而是来到书房,打电话给他和秦越共同的同学萧擎河。
萧擎河是着名的心理咨询专家,杭靳猜想他可能能在这件事情上帮到池央央。
杭靳电话打过去,刚好萧擎河就在江北,两人约了上午见面。眼看天快亮了,杭靳也没心思再睡,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去见友人,出门前看池央央睡得还不错,他也没有去跟她交待,哪知道他再回来时,池央央已经离家出走了,床头柜上有一张留给他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