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微微垂下头来说:“伯母,现在梁辰失忆了,我不怪他。”
文贞心疼着程惜说:“惜惜,你就是太懂事了。我真的希望你闹,你哭,你砸,也不要你这么懂事惹人心疼。”
程惜听到文贞这样说笑了下,说:“伯母,如果我真的是这样又闹又哭又砸的,那我不就成了市井之上的泼妇了?”
文贞不喜悦程惜这话,就说:“什么叫做成了市井之上的泼妇了,这只叫争取自己的权利,就算是做泼妇我们也是最优雅的‘泼妇’。”
程惜很高兴文贞能站在她的这一边帮助自己,这段时间所受了的委屈也不难过了。
文贞继续说:“惜惜啊,你才刚出院,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你就不应该这么快就回来公司的。有什么事就交给下面的人做就好了。”
程惜说:“伯母,我没事,我好了。而且您也是知道的,有些事是必须要我亲自去做才可以的。”
“哎!”文贞叹息一声说,“是真的辛苦你了,为了梁辰的一切一切你是真的丹心竭尽了。”
“伯母,这是我应该做的。”
文贞愤怒地说:“可是那臭小子他不会感恩啊!”
梁绍文见到自己的妻子又提起梁辰来了,那不是给程惜找不愉快吗?
于是他唤了声妻子:“文贞。”
文贞听到自己丈夫叫自己就看向他。梁绍文给她一个眼神,意思就是说:不要再给程惜说起梁辰了,免得她又受委屈又添新愁。
文贞看到丈夫的眼神那有不明白的呢?两人共同生活和工作二十多年了。那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知晓对方想干什么了。
于是文贞就不再提梁辰了,反过来说起了其他的事情来了。
文贞说:“惜惜啊,我跟你伯父坐飞机回来也没有在飞机上吃东西。要不你现在就陪我们俩一起去吃点东西好吗?”
程惜说:“伯父伯母您们还没有吃东西啊!怎么现在才告诉我的,我现在就陪您们去吃吧!”
文贞说:“好,那你拿东西吧!不用开车了,阿标正在楼下呢!”
程惜说:“好,那的拿上手机和包包,咱们就走。”
文贞笑笑说:“好,你拿,我们等你。”
程惜走到办公桌上拿起了手机和包包就带着梁绍文和文贞两人出去了。
刚出办公室就见到张延拿着文件正向他们的方向来。
张延见到梁绍文和文贞说上前来问候:“梁叔叔文阿姨,您们回来了。”
梁绍文说:“哦,张延啊。是的,我们刚刚回来。”
程惜说:“张延哥,我刚想打电话给您的,我现在就要带伯父伯母他们去吃东西,因为他们都还没有吃东西。”
张延说:“哦,原来是这样,那文件我就先放在你办公室吧!”
“好的,谢谢您!张延哥。”
张延说:“客气些什么了。”
文贞对张延说:“张延啊!”
张延应道:“文阿姨,您是有什吩咐了?”
文贞说:“那有什么吩咐了,我就是想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张延说:“文阿姨,您太客气了,这公司也是我们有份的,说最辛苦的还数惜惜才是。”
文贞叹息说:“是啊!是最苦这孩子了。”
然后她又说:“张延啊,今天晚上你叫上杨牧,子仲和晴语他们一起来到叔叔阿姨的里,叔叔阿姨今天晚上要好好感谢你们。”
张延说:“不用了,文阿姨,我们都是尽了本分而已。”
文贞说:“要的,你也不要推搪了。”
然后她也不等张延的回答就又转头对程惜说:“叫上琪笙这孩子,她也是辛苦了。”
程惜说:“好的,伯母,我会叫上她的。”
文贞点点头说:“好!”然后又对张延说,“张延啊,你记得叫上他们啊!那我们先走了。”
张延说:“好的,文阿姨,我会不负您的嘱咐的。”
文贞点点头表示满意。
梁绍文跟着文贞和程惜走时,经过张延的身边拍也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今天晚上记得带上他们一起来,我们在家里等你们。”
张延点点头就目送着程惜他们离开了,等他们离开后他才将文件拿进程惜的办公室放下。
晚上。张延,方晴语,宁子仲,利琪笙,杨牧。几人一起到了梁宅。
张妈将几人接进家中,带到客厅里去了。
文贞正在厨房亲自下厨,程惜也在厨房帮忙,梁绍文独自一人在客厅招呼他们。
梁绍文对大家说:“来,大家都坐下来喝茶吧,你们文阿姨和惜惜在厨房里忙碌,应该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好!”
“好!”
“好!”
然后众人应声坐下然后都拿起茶杯来喝茶。
张延先放下茶杯来问梁绍文:“梁叔叔,今天见到您都忘记问您,您现在身体可好?”
梁绍文说:“好,就是恢复也是要有一段时间的。”
张延说:“那是当然的了。这个心脏搭桥手术仍是大手术,康复完全最起码要半年的时间啊!”
梁绍文说:“是啊!手术过后的那半个月的那段时间里老辛苦你们文阿姨了。好在后来我慢慢康复也能帮上忙了,但是你们文阿姨还是担心我的情况,所以也不给我工作那么长时间。”
杨牧说:“伯父,我觉得伯母的小心是对的,那会梁辰未醒,您也手术没多久,伯母她是担心您是正常不过的。”
梁绍文认同地点点头说:“是啊,所以她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一点都不敢去反抗她的。”
大家都会心地笑了笑,都羡慕他们这种相濡以沫的爱情。
突然梁绍文问张延和方晴语:“张延,晴语,你们什么时候可以给梁叔叔和你文阿姨喝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