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和海伦游完了塞纳河后就到了微微娅安排的餐厅用餐了。
用完餐后他们就独自夜游凯旋门了,然后夜登了埃菲尔铁塔。然后才回到酒店。
第二天,如约定的时间里微微娅在詹姆斯和海伦吃完早餐后就已经到了酒店了。
微微娅说:“早安,海伦小姐,詹姆斯先生。”
詹姆斯和海伦说:“早安,微微娅。”
微微娅说:“今天我想安排您们到凡尔赛宫和圣母大教堂,请问您们对这个行程有什么意见吗?”
詹姆斯说:“如果我们不按您的安排您又怎么对我的父亲有所交待呢?”
微微娅只是灿烂一笑说:“詹姆斯先生您是说笑了,我是真的只是受托工作的而已。”
詹姆斯说:“没有所谓,反正我跟海伦也是第一次同游法国,我也想跟她一同在法国这片地方留下我们两人共同美好的回忆。”
微微娅说:“好,那我这几天就只充当司机好了。”
海伦问:“那个克里没有来了吗?”
微微娅说:“他只负责昨天的工作,从今天到您们旅程结束为止都是由我负责了。”
海伦微微点下头,然后和詹姆斯一起跟着微微娅去了她所安排的景点了。
接下来在法国的日子里微微娅带着詹姆斯和海伦去了卢瓦尔河谷,勃艮第大区,香槟阿登大区,南法蔚海岸,阿尔萨斯大区,波尔多,里昂,普罗旺斯,阿尔卑斯山等等的地方。
海伦和詹姆斯到达波尔多还特意留多了二天,这里不但只有詹姆斯送给了海伦的葡萄庄园还有负以盛名的葡萄酒。他们就在那里选了好几箱酒打算寄回英国。
当到达普罗旺斯时,詹姆斯和海伦游了马赛,阿维尼翁教皇宫,也看了花海,看了世上最蓝的海,还参加了当地的蒙顿柠檬节,品了当地的桃红葡萄酒,后来又决定买了几箱回英国。然后在葛拉斯的香水城也叫人为海伦定做了一瓶香水送给她。
两个人在法国的旅程一共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然后才结束回去英国。
当海伦和詹姆斯两人回到英国时,詹姆斯的父亲和母亲亲自来接机。
詹姆斯的母亲安德鲁伯爵夫人一见到海伦就抓住她问这次旅游的收获什么的。海伦就跟着她说了一路在法国的所见所闻。
安德鲁夫人听到很开心,就这样四人就回到了庄园了。
海伦在庄园用完了晚餐才被詹姆斯送回到公寓的。
到了海伦的公寓,詹姆斯送海伦回到门口处说:“这一个半月的时间真的是为难您了。”
海伦说:“没有啊!我应该要谢谢您让我能有这个机会和假期免费游了一遍法国!而已还得到了很多礼物呢!”
詹姆斯说:“就您幽默。好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就来接您。”
海伦说:“好!再见!”
“再见!”
詹姆斯看着海伦开了门进了去才离开。
第二天的早上,詹姆斯果然准时到达海伦的公寓。海伦已经是穿上了职业套装在公寓门前等詹姆斯了。
詹姆斯下车来说:“天气凉您怎么不在里面等了。”
海伦说:“这里的天气有比阿尔卑斯山凉吗?”
詹姆斯说:“这是无法可比的,上车吧!”
海伦笑笑就上了车了,詹姆斯也上了车,然后叫司机开车到公司。
当詹姆斯和海伦一回公司时迎接他们的是鲜花和礼炮。大家都将手中的花送给海伦和詹姆斯,又对他们说祝福的话。
詹姆斯和海伦笑着连连道谢,然后詹姆斯将花都给了海伦,又帮她整理她的头发。
他的举动也在大家的欢笑声中被吹口哨。
詹姆斯对大家说:“我今天高兴,明天的午餐我请大家午餐。就去City?Social吧!到时候包场。”
大家听到更是吹口哨吹得厉害了。
詹姆斯拥着海伦先回办公室。
海伦说:“他们真的高兴坏了,明天的午餐又有您这个大老板请客。”
詹姆斯说:“他们也是为了我们高兴,那我这个做老板就不能扫大家的兴了,何况这一个半月来他们也是辛苦了。”
海伦说:“您是老板,您说了算。”
詹姆斯说:“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您就是威斯尔的女主人了。”
海伦说:“现在您这么一说,我有压力了。”
詹姆斯调侃她说:“订婚那时都没有压力现在有压力?”
海伦说:“是啊!就是从法国回来就突然有压力了。”
詹姆斯问:“为什么?”
海伦答:“可能是大家都太热情了。”
詹姆斯顿了下说:“放心,现在我父亲已经将他的一切都交给我了,您如果觉得有压力是随时可以走的。”
海伦说:“您这棵大树我还是想靠一下的。”
詹姆斯笑了,然后半真半假地问:“那有没有想过永远依靠我这棵大树的想法。”
海伦歪着头来问:“您不会是说真的吧!”
詹姆斯又变得不太在乎地说:“我只是说一下而已,您不用紧张。”
海伦说:“我没有紧张,就是问问而已。”
詹姆斯笑笑就送她回办公室了,离开时说:“午餐时间我再来接您吧。”
海伦说:“没问题。”
詹姆斯离开后,海伦看了一下手上刚刚下面的人送的花就拿花瓶将其插起来了。
自从梁辰在海伦的订婚宴回来后,整个人像是真的放下了所有一切一样,工作,吃饭,休息一样都没有落下。相比于上一次程惜离开时他的表现太过寻常了。寻常到利琪笙都以为他是又失忆了。
这一天,利琪笙跟宁子仲在外面吃饭。
利琪笙说:“宁子仲,你有没有觉得梁辰这一个多月来很反常啊?”
宁子仲问:“您是指那一方面啊?”
利琪笙瞪了他一眼说:“还有那方面,当然是方方面面了。”
宁子仲说:“那您是希望他是什么情况才好啊?”
利琪笙说:“我那是喜欢他是什么情况啊!他又不是我的谁,要不是看在惜惜的面上我都不关注他呢!”
宁子仲说:“其实他这样一开始我们都是挺担心的,相比于六年前程惜走的那会的情况来看他这次表现得太正常了。我跟张延哥和杨牧除了上班关注意他外还叫张妈也时刻留意他,当然张妈也是有时看不到他的,例如回到房间里洗澡睡觉那时。”
“哎,宁子仲,那他梁辰从英国回来后他就没有提过惜惜了?”
宁子仲摇摇头说:“没有,没有见提起过,反正是我在的时候没有听他说起,我们在他面前更是不敢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