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说:“少爷难道是不相信我吗?”
梁辰沉默一会说:“行,那您上去吧!”
张妈听到便上楼去了。
张妈来到程惜所住的房间里,她看到程惜什么都没有带走,只带走了她自己的衣服,她知道,她是不需要了。她摇摇头便转身出了房间并上了锁,她这么做是怕梁辰上来看到这些东西没被带走而命令人丢掉。
保全这些就是保全梁辰和程惜机会。这是张妈的想法。
张妈下来说:“少爷,程小姐的东西都搬走了。”
梁辰听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程惜缓缓站起来说:“既然已经看过了,那我走了,再见!”
说完她就走到行李箱面前一手抓一个行李箱准备离开。
张妈上前来说:“程小姐,让我帮您吧!”
程惜说:“不用了张妈,我可以的。”
张妈说:“可是两个箱子太重了,还是我来吧!”
梁辰听到张妈硬是要帮忙就说:“张妈。”
张妈听到梁辰那呼叫就松了手。
程惜见到张延松了手就推着行李走。
梁辰突然看到程惜手上的戒指。
他走上前去一手抓起程惜的左手,然后就去脱她手中的戒指。
程惜受了惊一样边挣扎边说:“你干嘛啊?”
梁辰说:“既然已经答应解除婚约了,难道你还想将这戒指留下来吗?”
程惜看着手中的戒指说:“这是刻有我名字的戒指,你拿回去也是送不了人,难道不能让我留下来作个记念吗?”
梁辰说:“不行,只要戒指在你的身上我就不放心,你今天必须要将它留下来。”
梁辰说完就将程惜的手掰直硬将她手中的戒指脱了下来。
程惜看着自己手上被强行摘了下来的戒指,心仿佛也被摘了下来。
梁辰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程惜嘴角抽动了一下,然后很是艰难地说:“你真的是连一个记念都不给我。”
“哼,你我已经解除婚约了,你还想留着我送你的东西,你也太贪心了吧!”
程惜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说:“是贪心了。”
梁辰看都不看她说:“知道就好!”
张妈看到程惜这样满脸心痛,她想上前去安慰她的,但是却被梁辰死死地盯着,她不敢上前去,怕梁辰又因为自己的原因又继续发难于她。
梁辰示意他带回来的那两个男人将程惜的行李都搬到了门口。
程惜看到自己的行李被搬到门口了,咬了一下嘴唇便抬起脚出了门口。
张妈想上去送,但是被梁辰叫住了。
程惜推着自己的行李箱搬上了自己的车然后便开车离开了梁宅了。
程惜回到了自己的家,她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家中的所有家俬都盖上了白布,白布上已经有了灰尘。程惜将行箱放下,走到那些家俬的面前,她抚了一下白布上的灰尘,想起了自己离家前的一切,心中涌上无数的凄凉。
她又将自己的家都看了一遍,她拉开所有窗帘布,又将窗户打开。风和阳光马上进来充满了全屋,陈久的气味被它们驱散,也赶走了一丝丝忧愁。
程惜回头去将所有盖住家俬的白布揭了。
白布被揭尽,忧愁仿佛也被揭尽,只是必须时仍要像那附在白布上的灰尘全数抖尽。
既要抖尽就不能再忧愁了。她抖擞起精神决意要将自己的久不住的家打扫一遍,胜在今天是星期六,她有的是时间。
程惜先将一楼的卫生搞了,然后才上楼去。
一忙起来连时间也都忘却了,当肚子抗议说饿时才知道已经是下午的二点多了。
程惜脱了手上的胶手套,拿起茶几上的电话给自己叫了份外卖,然后又继续干活。
店家小哥很快就送外卖来了。
程惜开门去给了小哥钱说了句谢谢便拿着东西回屋了。
程惜将云呑放在餐桌上打开了就吃了。
吃完收拾后她又穿上手套继续那未完的工作。
由于房子太大又是久不住人所以程惜只给一楼和自己的房间及她父母曾经住的房间打扫过,其余的她打算请个钟点工来帮忙。
程惜将行李箱拿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挂回了衣柜。
程惜看到自己的房间有了衣服的填充才觉得有了生气和活力。
程惜累了,就带着沾了灰尘的衣服坐了下来。当意识到衣服是脏的时才拿起衣服去洗漱。
由于当初不再住人,燃气就停了。
程惜叹息一声就去给燃气公司打电话询问一下交费的程序如何。燃气公司那边就告诉了她怎么样交费后,程惜就洗了把脸然后换了件衣服就下楼去交费用了。
她去交了费用后就去了一商场,首先她到护肤专柜买了一套平时用的护肤品,然后才到超市选购日用品及食物。
当她提着所买的东西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她先将食物都放进冰箱,然后才提着所买的日用品放在一楼的洗手间,再回房间将其余日用品和护肤品都放好了才去洗漱。
程惜放了一浴缸的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才到厨房去煮她的晚餐。
太久没有煮饭了,程惜觉得煮出来的东西有点难吃了,但是她还是吃了,连同她心中的苦一起咽了。
夜静了,程惜躺在自己的床上,总是睡不着,不是她认床,而是夜深了更是悲凉难过。
她起来开了灯,看着房间的一切,房间里的一切摆设,装修都跟梁宅中的房间一模一样的,只是身处的地方不同,连心情也不同了。想当初自己离开时有多么的高兴,现在回来时就有多么的悲凉。
她叹息一声,然后决定明天就叫人来将自己的房间重新装修一遍,以示自己回来要重新开始一样。
决定了,她就又重新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