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这种时候,你还替他着想?你真是慈母多败儿!我看容飞就是被你宠坏的!等着吧!他这脾气迟早要惹大祸!”
『奶』『奶』气得心口不断起伏,差点没顺过气来,萧诗琴忙上前轻轻替她顺气。
『奶』『奶』一把推开她的手,好一会,才轻咳着缓过来...
“妈,你别太动气,当心身体。”
顺过气,『奶』『奶』怒斥:“要不是我那善良的儿媳留下遗书,原谅你,让我接纳你,你早就死了!”
“这都陈年旧事了,妈您还提它做什么?”萧诗琴很尴尬,那封遗书是她『逼』着许素梅写的,这件事不知道容许那混球知不知道?
“对你来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但对我和容许来说,它就横在我们的心上,每想一次,就心痛一回。
萧诗琴,我容着你们母子,是不想我儿子和孙子闹僵,让这个家散了。但我告诉你,我活着一天,你就得受我的气!这是你应得的惩罚!现在你出去花花坟前跪着,天不黑不准起来!”
“您疯了?你让我给一只畜生跪着赎罪?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放?”
萧诗琴彻底炸『毛』!
老不死的气她暂时可以忍受,可以熬着,等她死翘翘,容家那些万贯家财还不是她做主!
可是让她给一只畜生下跪忏悔,她万万不答应!
“你想让你儿子与容家脱离关系,再无瓜葛,你可以不跪,我不强求!”
『奶』『奶』依然小声的咳着。
温阳端着润肺茶上楼,当然也听见了『奶』『奶』的话。
“妈,您威胁我!您不让容飞回来,也要问你儿子答不答应!这个家可不都是您说了算!”
“阿姨,你说这话真好笑,爸爸那点工资能供这一家老小吃喝,供你花费吗?你能穿这些上等的丝绸旗袍,买那些古董盘子碗碟,加上二哥败掉的钱还少?你别忘了,你们这些年花费的都是『奶』『奶』早年挣的辛苦钱!
怎么现在您觉得委屈,不肯跟『奶』『奶』服软,就搬出爸爸来?爸爸是『奶』『奶』的儿子,他还能帮着您气自己的亲妈?”
容许一直称呼萧诗琴阿姨,温阳也没改口,尽管她收了改口费,但她没改。
这样的人不配她喊一声妈!
因为她知道容许不愿意,萧诗琴不是容许的母亲,当然也不是她的婆婆,她当然不改口。
“温阳!长辈说话,轮得到你『插』嘴?你以为嫁给容许你就是家里的一份子了?我还告诉你,你们之间那点事我很清楚,指不定什么时候容许准跟你离婚!”
萧诗琴完全不把温阳放在眼里,在她眼里温阳不过就是低到尘埃里那种想踩上几脚的卑微的杂草小野花,根本不值一提!
“萧诗琴!温阳是我的孙媳『妇』,她永远不会跟容许离婚,因为我不许!反倒是你,这些年媛媛也大了,我要是让我儿子跟你离婚,你猜我儿子肯不肯?你是我儿子人生中的一段污点和耻辱,你难道不明白吗?”
『奶』『奶』气得又轻咳起来,咳得眼睛里满是泪水,捂着心口特别难受的样子,温阳忙帮她轻轻舒展心口和背脊顺气。
温阳见『奶』『奶』被她气得不轻,心绞痛的病又犯了,忙取过『药』片就着茶水给『奶』『奶』服下。
心底一热,她绝不会让『奶』『奶』再受萧诗琴的气!
当即转头对萧诗琴提高了声音:“阿姨,如果你不想被扫地出门的话,我劝你还是去给花花跪着吧,等『奶』『奶』气消了,你再过来叩头斟茶认错才是明智之举,在这里嘴硬是没用的。”
萧诗琴见『奶』『奶』身体这样不好,心底得意阴笑。
“你!真是没教养!被扫地出门的不定是谁!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