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完云大海的屋子,容许又从窗户翻过几道门来到云姗姗的屋子,她屋子里的灯开着,人在床上睡着,柜头上还有没喝完的酒,一屋子的酒气。
看来醉的不轻,他上前打晕云姗姗扛起就翻窗而下。
把云姗姗丢在车后座上,陈晨一双眼睛简直瞪得跟鸡蛋一样大:“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绑架妇女!”
“以防万一。你坐后面去,把她弄醒,我有话问她。”
容许一脚油门离开云家,开着车子在路上疾驰。
当车子停在二院的停车场时,陈晨还是没能把云姗姗叫醒。
“拖她下车。”容许风风火火下车,陈晨随后把云姗姗拖下车,喝醉的女人沉得要命。
“然后呢?”陈晨看着云姗姗手足无措。
“把她打醒,在我下来之前。”容许说完就冲进医院,找到肝脏科,顺利找到陈建国的床位。
他轻轻推门进去,看到床位写着陈建国名字的病床旁趴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他走过去捂着他的嘴,直接提出病房。
他的动作很轻,正在熟睡中的人基本都没感觉。
容许直接把人提到楼下车前,把他重重摔倒地上,一脚踩上他的心口问:“说!谁让你跟踪温阳的?”
“我....你是谁?是我自己跟踪她的,我认得你,你是容家的男人。”
小陈的弟弟名叫陈恩泽,看到容许他有些错愕,他陪着父亲看病的这几个月因为哥哥最近发生的事,他知道容家人。
前几天他躲在容家大门口亲自看见容许带着温阳离开家,借着发白的天色他认出容许。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就看不到等会升起的太阳!”
“我已经说了,是我自己跟踪她的,我大哥让我找她说情,我没办法才跟踪她的,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不对。”
陈恩泽有些无措,一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表情。
“除了你知道温阳的地址,你还告诉过谁?”容许老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盯着他逼问。
脚上的力度正在加重,脚下的陈恩泽脸色变得很难看,只要容许再用力一些,他真怀疑他的心脏会被他踩坏了不可。
“昨天早上云大海来问过我,他说他要找温阳说说他妈的案子,这几天我们爷俩都被他派人监视,他知道我每天干了什么,他也知道我去找过温阳姐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恩泽年纪虽小,但很稳重,知道云家不是什么好人家,看容许这样又急又怒的,心中有不好的怀疑。
“温阳不见了,你确定你只告诉过云大海温阳的地址?”容许不想为难他,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在撒谎。
其实早在当天云姗姗生日宴发生那些事之后,他就把司机小陈的情况摸透了,当然也知道他的父亲和弟弟在这里住院治疗的事,不过没有告诉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