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我会转告她,我妈身体不好,正在做全面检查,今天不方便见人。”
霍联承冷不丁的阻断容许想要见陆晚静的意图,他只是不想家人一个两个跟容许有太多瓜葛,因为外公发过话,不准与容家人来往,温阳和外公的矛盾大多也是因为容家,他已经不是曾经单纯的男孩,自然明白外公的顾忌,只怪容许这个人太精明,谁也看不明白,只能防着他。
容许听他这么敷衍,只说了一句:“如果你不想温阳以后怨怪你们,我希望你今天无论如何安排我见你的母亲一面,事关重大,我今天会等在这里。”
听他说的郑重,霍联承才站起身走去后面的小楼找陆晚静,她没有在检查什么身体,只是在休养,偶尔在花园里栽种一些花草而已。
陆晚静听到脚步的声音,抬头看霍联承一眼问:“怎么没出门?不找朋友玩?秋迪呢?她不在家了吗?”
“我不想出门,秋迪出去玩了,容许找你,说有重要的事情,您想见他吗?”
陆晚静听到容许的名字,表情有些变化,埋头处理好牡丹花旁边的杂草后,她抬头笑起来:“来的好,我还没找他,他倒是先找来了,正好我正要警告他离开我的女儿,别再纠缠她。”
母子俩回到有容许的客厅,霍联承识趣的走上楼关进书房,陆晚静领着容许去一间适合私密谈话的房间,掩上门才问:“什么事,别卖关子。”
“我想您对温世军的事情应该感兴趣,所以才来找您。”
“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陆晚静听到温世军的名字果然很快有反应。
“也许他的事情要从你们相识开始说起,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也全是因为你或者说你们陆家,所以他现在身陷囹圄,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脱身,将要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了却残生。
可我替他感到不值,他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民族大义,国家安全....这样的人却要一辈子活在绝望的痛苦深渊,只因为他爱上的是一个姓陆的女人...”
容许的话触动了陆晚静心底敏感的神经,她不是没有想过温世军的事,前前后后的无数种可能,她想了不止一百种,一千遍,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容许说的这一种。
她有些震惊的瞪着容许期望他说出下文,说出背后的故事...
可容许忽然闭口,不再说话,陆晚静忙问他:“后面的事情呢?你没有说出全部。”
容许轻笑一声:“后来的事情自然有人比我更加明白和清楚,不如我告诉你这两个人是是谁,你的丈夫和父亲,他们都很清楚温世军的所有事情,可以说温世军的大半生都是他们两个人在主导。
你应该去问他们,问问他们到底对温世军做了什么,他们让温世军这些年做了些什么事,为什么要把他关押在地牢里,永不见天日。
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去问他们这样的问题,但是你可以。不管怎么样,你是温阳的母亲,是温世军宁愿牺牲所有都想保护的爱人,你去问或许能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