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你发什么呆？”十六给了十一一巴掌。

他都盯着他的伤口看半天了，害他还以为自己要变丧尸了，他紧张兮兮的看了半天，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十一这才回神，继续给十六包扎。

陆湛霖放下书，看向十一，这已经是今天十一第三次发呆了。

“十一，你有心事？”陆湛霖出声。

十一看向陆湛霖，踌躇下，还是开口：“爷，你怎么看苏小姐？”

“苏菡一？”陆湛霖挑眉。

他觉得疯婆子三个字足以形容，他想不出更合适的词了。

“跟她有关？”陆湛霖问，“她和你说什么了？”

十一摇头：“我只是看不透苏小姐，今天有人向她求饶，哭的特别惨，她眼睛不眨一下就直接杀了。她若是杀手或有特殊经历的人，还能解释，可她只是个普通人。”

那几个女人哭的特别惨，让他下手，他可能还会迟疑下。

陆湛霖用眼神示意十一继续。

“有时候我觉得苏小姐心特别狠，有时候又觉得她心肠很好，比如她对许挚、李胜就很和气。”十一说。

陆湛霖：“你很在意她？”

十六跟着咋呼起来：“十一，你看上苏姐了？可我觉得苏姐看不上你。”

“啪！”

十一给了十六一巴掌，把十六拍倒在床上。

“十一，你下手太重了！”十六委屈巴巴的，“爷，十一欺负我。”

十一没理会十六的耍宝，继续说：“爷，我今天看苏小姐开枪，那姿势好像有几分像你。”

“像我？”陆湛霖诧异，“巧合吧，她没见过我开枪。”

十一也觉得自己的猜测匪夷所思，便随口附和：“可能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