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苏菡一的事。”陆湛霖压低声音回。

小姑娘耳朵尖的很，他怕她听到。

许挚顿时清醒，也没了脾气：“去远点说？”

陆湛霖点头赞同。

许挚推着轮椅，两人走到一旁。

“你想说什么？”

许挚问，他该不会喜欢他家苏菡一吧？

陆湛霖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主题：“你有没有觉得苏菡一有精神问题？”

许挚立刻黑了脸，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当着我的面说她坏话，你不怕我揍你？”

许挚说着，握紧了拳，一副随时出手的架势。

陆湛霖显得很淡定：“我的意思是，她有心里问题，你一点都没发现？”

许挚没回答。

怎么可能一点没发现？

苏菡一特别暴力，特别作，一言不合就怼天怼地怼一切。

所有人、所有事，只往最阴暗的地方想，做事也很激烈。

他只当苏菡一痛失母亲，加上世界骤变她适应不了，从未放在心上，毕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她也从不触犯底线。

后来苏菡一就越发无所顾忌了，凌戈那件事，他就隐约不太理解苏菡一的做法，但又觉得只要苏菡一开心就好，毕竟都是凌戈自己的决定。

若苏菡一做的过分了，他再阻止也不迟。

今天的事，他是真的觉得苏菡一有些过分，才想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