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苏菡一为什么讨厌他、防备他。

是因为一开始他给苏菡一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凌戈想不明白。

换做平时，他根本不会主动提及替苏菡一守夜，苏菡一说什么，他听就是了，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

或许是今天的冰沙格外甜？

苏菡一略显意外的看向凌戈，拒绝：“不用了。”

她不放心凌戈，夜晚若出什么事，凌戈可能发现不了。

她今天得罪了那一队人，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报复。

反正她若报复人，会选择夜晚偷袭。

凌戈又道：“那我陪您一会。”

守整夜，便意味着整夜没法休息，她能熬得住吗？

苏菡一没再拒绝。

他不乐意休息，她总不能逼着他去。

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和睦到关心彼此的身体健康。

不过她还是觉得凌戈今天有些奇怪。

难道被压迫久了，会成为习惯？

“抽烟吗？”苏菡一问。

“不抽。”

“喝酒吗？”

“会喝，但不爱喝。”

苏菡一忽然笑了：“不抽烟不喝酒，谈过几个女朋友？”

凌戈不知道苏菡一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回答：“没谈过，那个女人只是末世后遇到的。”

有一点点好感。

便利店外那么多丧尸，哪有心情谈情说爱。

苏菡一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原来还是个纯情小奶狗啊。”

怪不得会对苏静薇死心塌地。

没有感情经历，太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