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玩是乐趣，真正的大吵其实很伤感情。

陆湛霖低声道：“我们列个名单，慢慢来，小打小闹没关系，但上面有几位是绝对不可以动的，明白吗？如果不开心，林旭那边剩下的人，随你处置。”

他希望苏菡一可以理解，有些事真的不能做。

有时候他很好奇，苏菡一性格中狂妄的一面，到底遗传了谁。

苏菡一唇角微扬，不想被陆湛霖发现她已经被哄好，故作严肃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杀人魔。”

“对，你不是，你只是女杀神。”陆湛霖也跟着笑了起来，“最近基地里给你取了个新绰号，叫女阎王，说你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我觉得蛮贴切。”

他没见过比苏菡一更弑杀的人了。

基地的做法，彻底激出了他家小姑娘弑杀的一面，平时她还会收敛些，现在彻底无所顾忌了。

“嫌弃我？觉得我不好了？或者是觉得我有病？”

苏菡一趴在陆湛霖的肩膀上问，没让陆湛霖看见她此刻的表情。

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她有点不对劲，她总喜欢用杀人来解决问题。

末世纵容了她，她又在末世里越发放肆。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一一，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我没你这般放的开，我身上还有来自世俗的约束。你是一把利刃，我愿做你的刀鞘。”陆湛霖扭头，看向苏菡一，“你愿为我收敛一二吗？”

不压着点，她很可能会杀光整个基地。

任何事他都可以纵着她，但不能太过。

苏菡一微微点头：“愿意。但你不可以勉强我。”

“真乖。”陆湛霖亲了亲苏菡一的耳朵。

哄他家小姑娘真不容易。

明明已经答应了，还要加个附加条件，对杀人到底有多执着？

“今晚可以开始行动吗？”苏菡一问。